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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4月25日,上海市第九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第四次全体会议选举产生了上海市国家机关的领导。 选举前,朱镕基同志作为市长候选人会见了市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介绍了自己的简历、业绩和施政纲领。
吃喝受礼
“如果我当选市长,我的决心是让下一个市政府成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廉洁高效的政府。 首先,从小事件开始,一定要坚决制止饮食风和礼风。 这不仅是节约,而且是建设勤俭建国的风气。 ’”
谈论指导活动。
“当然如果市委书记和市长不出席的话,电视台就不去拍电视了。 只是让我们做广告,促销。 所以,今后我请各界谅解、支持。 特别是在情报界,如果要看水平,还是看这些老同志过去的水平。 我还是不要看水平为好。 看会议很重要。 重要的是尽量报道和拍电视。 市领导不需要上场。 你拍这台电视。 我想这样我们互相理解,互相支持,就能进一步提高政府的效率。 ”。
谈论改变角色的事情
“老实说,条件不容易工作,还是要靠块。 为什么要承担? 很多事件,中央条件很难贯彻,必须通过封锁扩大自主权。 市也是,但很多事件很难。 包括环境卫生,还是街区更有效率。 所以,各委员局必须加强宏观管理、调节,并进行监督,如果有什么故障就要停止。 我认为我们应该改变这个功能。 ”。
谈教育投入。
“把迅速发展教育事业放在主要位置。 ……一是大家要求增加经费,江泽民同志已经作了大致的表现,我们一定要在此基础上大致做。 但是,也有害怕我们说话的代表。 这次市长候选人承诺加1500万元。 否则,你将投弃权票。 这是希望同志们理解的,我们暂时不能答应。 困难很大,很难预言谁能生产、出口。 财政收入能否完成任务。 现在就约定的话,就是空。 我能保证的是什么呢? 如果我们做得好,首先增加教育经费如果我们做得不好,我们就先切断行政经费、基本建设经费,教育经费也不切断。 ”。
同志们:
根据大会的安排,我现在向大家作自我介绍。 可能必须超过大会决定的时间。 如果我不说的话,恐怕过不了这个关。 以后必须提出问题,我最好自己“说明”。
第一个是我的简历。 我参加革命的时间很晚,经验比较简单。 我1928年10月出生在长沙。 中学在湖南省学习了。 1947年毕业于湖南省立一中。 同年在上海考清华大学,学习了电机系。 上大学后参加了学生运动,1948年冬天参加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联盟,1949年参加了中国共产党。 1951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被分配到东北人民政府工业部计划所,担任生产计划室副主任。 当时的计划到处是柴树藩的同志,然后是袁宝华的同志。 1952年东北人民政府取消后,我和马洪[1]、安志文[2]等同志一起到达了国家计划委员会。 这个时候是1952年11月。 国家计划委员会最初是管电,1954年去工业综合局负责综合处的工作,之后我担任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任张玺的秘书。 后来,由于张玺得了癌症,我兼任国家计委机械工业计划局综合处的负责人,到1957年赶上了“大鸣大放”,反右派。 “大鸣大放”的时候,同志们,你是党组领导的秘书,你不跟党组说意见是谁说的? 希望一定要提交给我。 我在局里说了三分钟,我不小心。 到10月为止大家都觉得我的意见很好,但我说10月以后会重新考虑你的意见。 到1958年1月为止把我作为右派。 但是我的解决还非常广泛。 我想是因为国家计划委员会的领导和同志们对我很了解。 因此,我被取消了副部长的职务,行政下降了两级,被开除党籍后,也继续留在国家计划委员会工作。 头一两年,我担任国家计委老干部多余的教师,教数学理化,然后恢复我的工作,在国家计委国民经济综合局工业所工作。 我感谢国家计划委员会党组织对我的关怀,一直没有放开我,所以我有机会继续为党工作。 “文化大革命”时期,我在国家计委农场工作了五年,这五年对我来说是很大的教育。 我们还是国家计委的干部,在一个集体农场,毕竟在农村,所以对农村的理解,对劳动的体会还不少。 这五年间,我什么都做过,种小麦、水稻、棉花、放牛、放羊、养猪、炊事员。 1975年后我回到了北京。 当时我的关系还在国家计划委员会,被分配到石化部管理局电力通信工程企业。 我带着见习队,爬上电线杆后开始训练,直到能设置22万伏的高压线和11万伏的变电站。 这一段有两年以上的时间,对我来说也是很大的教育,我有一些基础工作经验。 到1978年,马洪[3]同志要求我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担任研究室主任。 不久,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夕,纠正了我右派的问题,然后恢复了我的党籍,恢复了我的职务。 这时袁宝华同志担任国家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康世恩同志担任主任,要我回国家经济委员会。 因为国家经济委员会实际上是从国家计划委员会中分离出来的。 1982年成立新的国家经济委员会后,我开始担任经济委员兼技术改造局局长,1983年担任经济委员会副主任,1985年担任党组副书记、常务副主任,直到今年年初来到上海。 这是我简单的经验。
第二,同志们要求我谈业绩。 这个不好说啊。 当然,在我30多年的事业期间,尽管1957年以后经历了很多挫折,事业方面的组织评价还是很好的。 我的强项,信条是独立思考,我的心是怎么想的,我觉得应该怎么说。 我是孤儿,父母早就死了,我没见过父亲,我也没有兄弟姐妹。 我在1947年找到了党。 我认为党是我的母亲。 我全心全意地把党当成我的母亲。 所以我说什么都不客气。 如果你认为对党有利的事件我就说。 就算解决错了我也不在乎。 可以说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前夕恢复了我的政治生命,并振奋了我的政治青春。 我总是相信我能得到我们党的正确应对。 我有这样的优势,或者我的目标是这样做。
第三,自我评价。 作为上海市长我认为我不是最好的候选人。 我有很多缺点。 在很多方面比我的前任,特别是江泽民同志差得多。 我要说三件事。
第一,我只有领导机关的经验,没有基础工作经验。 刚才我说25年在国家计划委员会,10年在国家经济委员会工作,基础经验是在管理局短时间内,没有厂长也没有区县的领导。 江泽民同志早就当了厂长,而且是大工厂的厂长。 我也不是来自农村基层,对人民的痛苦了解不多。 这是我的一大弱点,今后恐怕会在这些方面犯一些决定错误。
其次,我只有中央工作经验,没有地方工作经验。 我没在地方工作过,一直坐在北京,所以来上海后这三个月白头发比往常多。 江泽民同志预言一年内我的头发都会变白,这是他的体会,我已经感觉到了。 工作确实多而杂,确实难做,江泽民同志经常说他的神经处于紧张状态,我现在也感觉到了。
第三,我性急,领导教养不足,工作急于成功,对下属干部太着急,批评太严厉。 这几个应该向江泽民同志好好学习。 宋平在我来上海工作之前和我谈过话。 他说你对干部严格要求不是你的缺点,但你批评别人的时候不要伤人,也不要说话太尖酸刻薄。 这些都是语言中心很长的语言。 说到我的缺点,他说你应该学周总理,批评同志后,觉得你应该批评,我觉得你关心别人。 我确实缺乏领导这个质量,但我希望同志们能监督我的纠正。 老实说,江山容易改,性根难移啊。 不简单,但我一定要好好改正自己的缺点。
第四,施政纲领。 这不容易,施政纲领在江泽民同志的业绩报告书[4]中明确了。 要求非常确定,我的任务是创造性地完成和实现。 所以不能说越来越多。 要具体化,必须在全市领导班子当选后认真讨论,讨论具体的实施步骤,但现在就我一个人来看这件事确实不容易。 但是,好像什么都不说就过不去了。 我也没有咨询江泽民同志。 通知我后,昨晚上夜班考虑了这个问题,我说了个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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