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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我在“七良中学”的第二天。因为我父亲失业了,我的家庭经济拮据,我辍学两年。两年来,我在家里一个接一个地种田,在小酱园学手艺,在“顺德丰”轧棉店当计件工,在东街当纠察。然而,他们并没有完全忽视这一时期的学习,这要归功于“嘉定工人夜校”。
20世纪50年代初,夫子庙大成堂后面有一个广场,广场北侧有一排平房,是嘉定工人夜校的所在地。其中,中学部在东部,小学部在西部。当时,工人夜校大致位于南街和塔城的交叉口附近。
工人夜校是一所业余学校,为工厂工人提供文化和科学知识的免费教育。我不是工人,但因为我住在东门清净堂北岸的后屋,南岸是恒泰毛巾厂(后称嘉定毛巾十五厂)。过了很久,我开始熟悉毛巾厂的员工,尤其是那些年龄稍大一点的学徒。当他们去工厂证明他们去了夜校时,他们加上了我的名字。另外,夜校的中学生不够,所以我顺利地进去了。
夜校的中文系主要开设初中语文和数学课程,课程分为不同的层次,由学生自己选择。我选择了语文和代数,相当于二年级。
在夜校期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嘉定县中学的语文老师顾康先生,他利用业余时间在夜校上兼职课。除了丰富的教学经验外,他在教学上特别认真负责。他更擅长解读古代文本,并严格要求学生背诵整篇文本。他教的《桃花源记》、《回到Xi》和《卖橘子的人的话》,至今仍记忆犹新。1952年,我在七良中学复学。1953年,初中毕业后,我被嘉定县中学一年级录取。无独有偶,语文老师仍然是顾康,我们真的有师生关系。
夜校通常在周一至周六20:00至21:45有两节课,休息15分钟。放学后,是在茶苑里的永乐剧院喝汤的时候了。所谓的汤戏是指在每出戏的最后半小时左右,剧院向剧院外的观众免费开放。在夜校期间,我没少看汤戏。越剧《相思之泪》、《孔雀东南飞》、《扶桑》和锡剧《孟丽君》、《双推磨》的跌宕起伏,让我了解了各种社会情况,看到了忠、奸、善、恶的命运,学会了严、宽。
回想起来,在我辍学的这两年里,我也经历过工农兵和商业兵。但最难忘的时光是工人夜校。回到学校后,我成功地完成了中等教育,接受了高等教育,最后留在学校成为了一名人民教师。夜校贡献很大。我在恒泰毛巾厂的一些夜校学生被著名的高等院校录取了,这在工厂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些人成为工厂的技术骨干,或高级管理人员。其中一个名叫高思聪的学生后来成为嘉定第十五毛巾厂的厂长。改革开放后,在他的任期内,工厂面貌焕然一新,其“玉兔”、“麻雀”、“熊猫”等产品远销欧美和东南亚。
2016年,当我回到家,有幸拜访了高思聪,一起回忆起20世纪50年代初的夜校经历,我不禁感慨良多。可以说,工人夜校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岗位。去年有个坏消息,我的老朋友已经去世了。我希望我的老朋友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