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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敢进行每人一票选举,市长会是韩寒吗? ”的帖子出现在爱车论坛上,引起了车友的争论。 最后,韩寒可能以几十票之差排名第二,结论是第一名可能是周立波。
“也许有人说他年轻,富有批判精神,但没有管理经验,但我必须说他的管理绝对不比今天差”,有人这样回答了主帖。
但是韩寒拒绝了这样的建议。 因为他坐在会议大楼里,不想和不知道“山”风情的人一起工作。
“请再听一遍。 ”这个年轻成熟的司机和作家这样解释如何区分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心话。
再听一遍,他会认真解释这一切,但以前他追求兴趣爱好,追求个性自由。
我不想和不了解风情的人们一起工作
《新世纪周刊》:如果当选市长,你想负责吗?
韩寒:我想我不想。 在现阶段,我不想和不了解风情的人们一起工作。
《新世纪周刊》:你想在国内当市长,还是想成为海外,继承大城市,还是从小开始?
韩寒:我认为市长不是接手而是服务。 市长应该像ktv先生一样为大家服务,而且应该做得比她们好,她们只服务给钱的人,市长服务还没有钱的人。
《新世纪周刊》:如何选择你们市的公务员?
韩寒:我不打算当市长,所以不会浪费脑细胞。
《新世纪周刊》:如果市民必须有尊严地生活,自己需要什么条件? 市长能提供什么?
韩寒:作为中国市长,我想大部分人的眼睛都盯着他的上司。 他更关心他上司的味道和方向。 关于市民,我认为他们必须饿死。
向公共事务发言是纯文学
《新世纪周刊》:写博客要多长时间?
韩寒: 15分钟吧。
《新世纪周刊》:据说你一天写700字,15分钟写博客真快啊。
韩寒:是的。 我觉得一天写700字不容易。 对我来说一天写一千二百字是最多的。 写博客的速度快是因为我觉得打字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其他什么都没有。 15到30分钟就能写一篇。
《新世纪周刊》:需要构想吗? 还是开始直接对着电脑写?
韩寒:可能需要十几、二十秒构想呢。
《新世纪周刊》:为什么现在这么热衷于公共事务?
韩寒:其实我从没想过这个。 作为作者,作为作家,我没有想到写这个写什么。
《新世纪周刊》:不是可以创作文学吗?
韩寒:这就是文学的创作啊。
《新世纪周刊》:因为很多人觉得纯文学应该怎么样,你写的是介入现实的东西。
韩寒:那是因为他们是笨蛋b。 我写的是纯文学。 这才是从以前传下来的意义上最纯粹的文学。 如果我们的文学从近代开始,古代就不会计算,从白话文开始,这就是纯文学。 (如果他们认为这不是纯文学),那是因为他们不擅长,他们认为欺骗它的东西是纯文学。 他们在说什么,你可以小看我,但你骗不了我。 果然是那句话。
《新世纪周刊》:其实你说的也有点人情常识,但现在好像有必要听你说的话。 你觉得是为什么?
韩寒:我觉得这其实应该由别人来评价,为什么他们喜欢听从我亲口说的话? 对我来说,我可能只是个说话人。 我可能是个写手。 我没有做过民意调查。 我的风格是这样的。 如果大家都喜欢的话就有缘分。 如果不喜欢我,就不会勉强大家喜欢我。 所以我认为你应该问他们怎么想。
《新世纪周刊》:很多人开始接受这样的韩寒是什么感觉?
韩寒:我没有那种喜悦。 一朝得志,如愿以偿,但没有不幸的理由。 我想。 因为写作的人当然希望自己写的东西能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到和喜欢。 我相信两个作者都很高兴。
《新世纪周刊》:你总是关心和关怀社会事务吗? 还是有时你不想说??
韩寒:是吗? 已经看多了,不想说话的人可能有别的“事”吗? 赚钱吗,怎么也赚不到钱,想法放在别的方面了吗? 然后以麻木为借口。 但是对我来说可能一直很有趣。 当然,如果什么时候不想写的话,(其实)不是不想写,而是没意思。
《新世纪周刊》:比如类似的事情看多了,会有点感情被吸引空,会不会麻木?
韩寒:其实关于这些东西我也看得很多。 我从初中二年级开始就看到了各种各样的社会信息。 我基本上看了十年以上的社会信息。 我看过任何信息。 但是,我国这种层出不穷的素材,让我有了永远写作的创作欲望。
《新世纪周刊》:依然保持着新鲜感呢。
韩寒:是的。 我相信有几个事件。 像你们情报工作者一样的感叹,很多事件不仅发生一次,还发生一百次,而且以各种罕见的方式发生。
《新世纪周刊》:你似乎每次都打一点比喻,用一点生活常识,消除这些事情的冠冕解释。
韩寒:因为我个人不喜欢冠冕堂皇的东西,另一方面,大家以前也听说过,这样的东西也没有说服力。 另一方面,因为我是写《纯文学》的人。 这些东西真的不纯文学,到处都是垃圾,我想我得把这些东西扔掉。
时间说实话
《新世纪周刊》:从你休学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其中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韩寒:最大的收获是我开车开得很好。 我想说的是这个。 我觉得开车还不错。
《新世纪周刊》:在学校系统内实现这个目标并不容易。
韩寒:是的。 确实如此。
《新世纪周刊》:休学后会不安吗?
韩寒:我觉得没有焦虑,但有时我会犹豫。 我觉得这很正常。 我觉得是十七八岁的孩子从学校出来的现象。
《新世纪周刊》:你是怎么克服这些迷茫的?
韩寒:我认为没有必要克服。 当时17、8岁,反正不会得抑郁症,我想不用克服。
《新世纪周刊》:随便过的?
韩寒:因为人类总是想克服什么。 但是,这个阶段有应该带来的东西,所以不要试图克服它。 有时比享受它好。
《新世纪周刊》:我在其他采访中看到你说你的人生观是从2000年到2006年形成的。 你在1999年的评价是什么?
韩寒:是的。 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定义。 或者,顺便给它们象征意义。 如果说我的人生观是从1998年到2006年形成的,你会问我1997年你过得怎么样。 所以我想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你十年的梦想改变过吗?
韩寒:十年前我就没有梦想了。
《新世纪周刊》:那么你工作和决策支持什么? 想想就做吗?
韩寒:我觉得梦想是阶段性的。 我没有大梦想,比如这个阶段一个月内写完这本书,下一个阶段三天内去玩什么? 我的梦想都是阶段性的,所以很容易实施。
《新世纪周刊》:你还记得2000年制作的“对话”节目吗?
韩寒:(笑)前几天,腾讯企业给我发了一个很好的qq号码。 我以前没有用过qq。 这两天我还在用qq。 我真的长大了。 成熟了。
《新世纪周刊》:做这个采访的时候有屈辱感吗?
韩寒:还可以。 没有多少。
《新世纪周刊》:现场的人好像有点抵触你。 看到你开玩笑般的态度,我感觉不尊重作为个人的你。
韩寒:没关系。 我觉得时间说实话。 像赛车手一样,当别人说我是快速赛车手的时候,因为我不在赛道旁边,所以人当然没有理由相信你。 但是,如果你在赛道旁边,有辆好车,你就可以马上给别人看。 当时,我没有完全证明给别人看。 当然,我不认为现在自己还能满意了。 我不知道做得有多好,但至少我不知道谁对我有多恶意,或者说服我,想鄙视我。 我相信这些人中现在可能有一些人.。 因为他们会理解我,我不会报仇,只会怪当时自己达不到理想状态。
《新世纪周刊》: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节目呢? 你现在经常批评中央电视台吗?
韩寒:(笑)那以后。 当时刚从学校出来什么都觉得新鲜。
《新世纪周刊》:我也想做电视采访。
韩寒:是啊。 那时我好几次都没坐过飞机(笑)。
《新世纪周刊》:这次节目坐飞机去了吗?
韩寒:我忘了。 但是一出去我就感觉新鲜。
《新世纪周刊》:出去后想试试吗?
韩寒:是的,这是一方。 另一方面,我怎么说,我想当时还是希望和别人讨论。 我不太希望像现在这样。 我不会和别人争论。 只是发表自己的意见。
《新世纪周刊》: 2006年还没和白烹他们争得厉害吗? 现在变了吗?
韩寒: 2006年的时候其实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新世纪周刊》:因为有来往的东西,大家可能很容易把它看作争论。
韩寒:是的。 但是,对我来说有一个区别。 以前特别想把别人拉到和自己一样的视角,现在说不承认你。 而且,我的观点是叉子。 我只是说要回答他的意见我不同意。 而且,我的意见是什么? 不是说服他接受我的意见。 哪个写给谁,写给争论时的复印件,哪个实际上不是我写给他们的,是我写给网民的。
《新世纪周刊》:你一直有这样的预期网民形象。
韩寒:当然,这些口水战的复印件当然包括当时的梁实秋和鲁迅写的。 我相信梁实秋也不是鲁迅读的,鲁迅也不是梁实秋读的。 他们俩谁也改变不了,是写给各自的网民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