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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狭窄的河流将上海和浙江分开。一座短石板桥将两个同名的村庄串联起来。桥的尽头是上海市金山区夏朗镇山塘村;桥的另一边是浙江省平湖市陈光镇山塘村。为了区别,当地人根据地理位置称前者为“北山塘”,称后者为“南山塘”。
一座桥和两个山塘。属于上海和浙江的南北山塘,为长江三角洲邻近地区的综合开发提供了农村样本。
一个来自山塘、上海和浙江的家庭
地理上的联系和流行,南方和北方的山塘在某种意义上是“整合的”。
两个山塘面积相似,都超过4平方公里;两个山塘的人口相似,大约有2700人。至于住在这里的人,他们有相同的文化、习惯和口音,除了身份证开头的数字。
虽然两地属于不同的行政区,但两地居民互相往来是很平常的事。从北山塘到南山塘,绝对没有“从上海到浙江”的感觉,反之亦然。毕竟,建于清嘉庆年间的山塘河上的石桥只有22米长。
鲁爱红的杂货店在山塘河边已经开了将近20年了。几乎每天都有来自北山塘对岸的顾客来光顾:“他们大多是来我这里买烟的老人。”十有八九,他们都会过桥到南山塘打麻将。不行,‘品牌合作伙伴’在南山堂!”
根据当地人的说法,住在南北山塘的人,经过三代之后,在家里一定有个交集。在南方和北方的山塘里,男女之间的婚姻更为普遍。2003年,前北山塘党支部书记陈东林与来自南山塘的女孩钱冬梅结婚,这一度成为一个著名的故事,他们只是山塘小学的同学。据统计,这种“沪浙联姻”在南北山塘有近30对。
双胞胎兄弟没有任何征兆
“孪生兄弟”,南北山塘,实际上“没有显示迹象”给对方。
平湖市镇党委副书记齐回忆说,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南北山塘是一种“竞争关系”。那时,上海和浙江仍有许多破碎的道路。从浙江边开车,走公路桥,到达上海边界,有两个大的混凝土桥墩面对面。至于两村之间狭窄的山塘河,也是双方密切关注的重点区域:“互相提防,以免对方把垃圾倒进河里。”
这种“略带孩子气”的竞争甚至持续到几年前:2014年,金山区在北山塘进行了村庄整治,村庄面貌迅速超越了另一边。2017年,平湖市启动了南山塘美丽乡村精品村建设,实现了赶超。当时,南北山塘一度陷入重复建设、持续竞争的僵局。
即使在被河流隔开的两个村庄,河岸的挡土墙高度也是不同的。由于防洪标准不同,北山塘侧挡土墙是金山区西部防洪工程的一部分,设计标准为百年一遇,高4.75米;然而,南山塘的挡墙明显低于对岸,在沿河绿化的装扮下显得错落有致。站在石桥上,海峡两岸的风景有点“分裂”。
“明月山塘”农村振兴试验
原来,这是一个同根的山塘,最后选择了互相合作。
沪浙山塘联合党支部是两地合作的产物。这个被周围村民亲切地称为“桥头堡”的联合党支部,由南北山塘两个村的书记轮流担任书记,并有一个联络小组,有20名重要党员参加。统一党支部成立后,两地干部之间的交流更加灵活和深入。双方交换需求,共享资源,这使得南北山塘有可能共同做出一些“大动作”。
2018年3月,南北山塘成立了“区域协同农村振兴实验室——明月山塘”,两地将共同打造“明月山塘”旅游项目。“明月山塘”瞄准4a级景区。在保留原有乡村市场文化的基础上,双方携手引进民俗、非物质文化遗产、美食文化等成熟产业,打造集休闲、观光、旅游、商业为一体的历史文化商业区。
根据规划,“明月山塘”项目核心区占地约400亩,其中北山塘约110亩,总投资约2200万元;南山塘占地约290亩,总投资约3000万元。一年来,“明月山塘”工程稳步推进。目前,南山塘的风貌已经基本完成,山塘老街在今年端午节期间正式揭幕,北山塘一侧的建设正在加快,相关项目已经进入最后阶段。
在明月山塘工程的推进过程中,为了实现明月山塘两侧风貌的统一,曾经饱受批评的北山塘水泥挡土墙护岸,在保持高度不变的基础上,参照另一侧南山塘的挡土墙样式进行了美化和装饰。与此同时,在规划设计中,南北山塘也选择了相同的设计单元,以确保海峡两岸的白墙和白瓦的风格展现给人们。
共享和差异
“岳明山塘”的出现,为南北山塘的文化旅游和产业发展提供了极大的想象空空间。
据平湖市镇党委副书记齐介绍,“明月山塘”项目启动后,南、北山塘引入社会力量,三方参股成立经营公司,全面负责景区管理。通过整合运营,两地的功能配套设施得以共享,避免了同质化的重复建设。
在景区的布局上,南北山塘也力求差异化。关于明月山池塘景区落户商户的选择标准,两地已经达成共识,即充分利用各自的优势和资源,在融合共生的同时形成互补差异和错位布局。夏朗镇山塘村委会主任卢春房说:“我们不是在对面做鸡蛋糕,我们必须做鸡蛋糕。”最近,北山堂拒绝了开咖啡馆的申请,原因很简单,因为南山堂对面的老街已经推出。
以炙手可热的民宿产业为例,北山堂依托夏朗郊野公园的优质资源,许多合格的民宿酒店落户在乡镇郊区。然而,在南山塘规划的几个寄宿家庭都集中在风景区的城镇地区。两者都是寄宿家庭,不同的位置为有不同需求的游客提供了更多的位置。
“明月山塘”建设已初见成效。据统计,今年端午节期间,“明月山塘”景区共接待游客78800人。去年七月,卢爱红在她的杂货店旁开了一家小饭馆。它已经经营了将近一年。不像杂货店,来参观酒店的客人更多的是有地方口音的外国游客。对于未来,南山塘老板娘很有信心:“明月山庄开业后,生意一定会越做越好!”
“这两个地方联手做了同样的事情,没有理由做得不好。”卢爱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