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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7月底，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国家税收和地方税收征管体制改革方案》。19年来，所有社会保障都由税务机关统一征收。在9月初的全国例会上，与会者强调，不应从整体上增加企业的负担。社会保障征收管理制度改革的政策背景是什么，其影响是什么，将如何实施？
政策背景:当财税改革遭遇成本削减时。当前政策的背景是财税改革正在加快，降低成本迫在眉睫。一方面，自去年底以来，金融体系改革开始加速。分税制弊端突出，是土地财政和地方隐性债务的重要原因。去年底以来，财政改革相关政策深入实施，税收法制化进程加快，税收征管体系不断调整和完善，国税与地税合并，进一步理顺了中央与地方的财政关系，强化了中央的作用。但是，在财政改革过程中，由于经济形势的快速变化和配套措施未能及时跟进，也出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例如，去年的营地改革大大增加了税基，导致变相增税。税收增长率远远高于名义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这进一步增加了企业的负担。另一方面，企业降低成本迫在眉睫。在过去的18年里，降低成本已经成为供应方改革的焦点之一。首先，过去两年的去产能政策和油价上涨大大增加了上游原材料的成本，增加了中下游企业的负担。上半年新增工业利润的三分之二来自五个上游行业。其次，劳动力、运费和地租的价格上涨使企业的管理和销售费用增加，费用占收入的比重明显增加。第三，企业税费负担沉重，企业税收占利润的60%以上。
潜在影响:如果利率不降低，影响会有多大？我们使用归约方法来估计严格收集的影响。在国家层面，严格征收或损害企业利润。据我们估计，17年后中国城镇职工工资总额将达到24.4万亿元，而全国各省的平均社会保障率为38.8%，这意味着如果统一征收的话，要缴纳9.48万亿元的社会保障费，比实际多缴纳2.76万亿元，企业和居民分别多缴纳2.02万亿元和7，400亿元。据我们估计，在过去的17年里，全国范围内的企业利润为12.1万亿元，企业超额支付占利润的16.7%。居民超额支付占工资总额的3%，占可支配收入的2.5%。因此，严格征收对企业利润和投资影响很大，对居民收入和消费影响有限。在行业层面，科学技术和设备制造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由于对各行业的社会保障遵从性缴费知之甚少，我们按照社会保障缴费基数和缴费率两个维度进行定性分析。从社会保障缴费基数来看，社会保障缴费基数利润比重较高、平均工资水平较高的行业受到很大影响。信息、科研和装备制造业是典型代表，但它们对制造业的影响并不突出。从社会保障费率来看，基准费率较高、工伤风险较高的行业受到的影响较大，矿业和运输业是典型代表。
出路何在:社会保障率可以降低，减税值得期待。社会保障征收的困境并非无法解决。我国现行社会保障征收存在两大问题:一是社会保障率偏高，社会保障相关税费占税前利润的比重高达48%，居世界前列；其次，征缴力度较弱，17年来只有25%的企业符合社保缴费基数。目前，我国社会保障征收有三种模式:社会保障部门直接征收、税务部门代征和税务部门全额征收。由于税务部门掌握的企业信息更加全面，社保数据可以与企业的业务情况进行交叉核对，也有更多的税收征管方式。广东省和浙江省是少数几个由税务机关全额征收社会保障费的省份之一，这使得这两个省的社会保障率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例如，就养老保险而言，两省的企业缴纳13%-14%，而其他省份的企业一般缴纳18%-20%。广东和浙江的经验表明，降低贡献率可以对冲更严格的征收规模的影响，确保企业整体负担不增加。减税和减费仍然是重中之重。7月底，《国家税收和地方税收征管制度改革方案》的颁布，一度让市场担心，严格的征管会导致社保缴费增加，进而影响企业利润和居民收入。9月初，国务院常务会议强调，企业负担不要整体增加。我们认为，这一说法值得肯定。在加快财政改革的同时，还应该降低企业的税费。个人所得税的这种减税并没有附加到社会保障缴款的增加上，而是迈出了真诚减税的第一步。总体而言，中国企业目前的税负在全球处于较高水平；近两年来，企业原材料成本大幅上升，劳动、仓储、运输、地租等各项费用居高不下，税收负担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美国历史上三轮减税在刺激投资、促进消费和稳定就业方面发挥了作用，值得借鉴。我们期待着今后出台更加有力的政策，如大幅降低增值税税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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