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崆江路700弄是一个建于20世纪60年代的住宅区,有一栋六层的丈夫的房子,楼梯上没有扶手。由于物业资金不足,很难靠社区自身找到对接资源。这些年来,老人一直在上下楼梯发抖,许多老人甚至不愿意下楼,这让小区的书记很担心。
最近,居委会联系了党建合作伙伴文同钾肥集团,出资为小区内几栋楼安装楼梯扶手,最终解决了老人不敢下楼的问题。帮助他们找到资源和搭建对接平台的是一个“比社区大,比街道小”的“邻里区”。
睦邻地区聚集党建资源
在社区和街道中间设立一个名为“区”的平台,并在此平台上推进党建联合建设,意义何在?
杨浦区延吉新村街道党工委副书记、办公室主任冯晓指出,该区的党建工作为整合对接全社会资源、解决人民群众多样化需求提供了一个亲民高效的协调审议平台。
延吉新村街有17个住宅区,大部分建于70年代和80年代。60岁以上的老人有37%以上在街上,还有许多老社区和老居民,这涉及到诸如民生等无穷无尽的问题。单靠政府很难解决所有这些问题。
去年,在4个居委会的基础上,17个居委会被划分为4个区,以居委会为圆心,成立了“居委会党建促进会”。每个区有4至5个居民党组织,约有10个居民单位和3至4个“两个新”组织。该区党建促进会的主席是街道领导。
一户“人人”分成四个“小家庭”进行管理。一方面,邻里中心位于社区内,靠近居民,便于走动,便于共同治理。另一方面,在邻近地区建立党建促进会,将有助于解决各居住区居民单位之间党建资源分配不均的问题。
在崆江五村、江东三村、崆江三村等居民区,原有单位的党组织很少,但现在通过区域整合,一次有10多个党建和联合建设单位。许多居民区党组织书记认为,今后的党建工作已不再是“单打独斗”,而是“协同作战”。
在双向对接中充分利用社会力量
街上的工作太多了,成为一个好家庭不容易。然而,延吉新村街有一个独特的条件:它毗邻许多学校,企业,工厂和机构。如果这些丰富的居民单位资源能够聚集成一个“资源池”,并与居民的多个“需求池”相连,供给和需求就可以互补。
在邻里中心,记者看到了一份“延吉街道党建资源需求双向对接清单”,这是通过每月一次的小区宣传会得到的,让居委会和居民单位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清单》详细列出了各居住区申报的项目和资源、居民单位的支持需求、居民单位可以提供的资源以及希望获得的支持,然后由区党建促进会协调资源对接。
舒兰住宅区是受益者之一。过去,停车短缺是这个住宅区的一个主要问题。由于住宅区道路狭窄,其他居民在自家门前停车时很难经过。舒兰居民区党组织书记王绍兰(音译)正为诸如居民停车位纠纷和车辆占用投诉等纠纷所困扰。
在第四街道党建促进会上,“三驾马车”(居委会、行业委员会、物业)、相关政府部门、区内社会团体、驻地单位以及所有能够参与社区建设的主体都来到了现场。
王少兰没有想到的是,当她提出停车难的问题时,该区杨浦体育中心和杨浦卫生学校的负责人立即提出愿意腾出停车位,让居民在错误的高峰停车。如今,两个合作建设单位每天为周边居民预留100多个停车位,大大缓解了居住区停车难的问题。
在精制的党建服务中有温度
在舒兰的居民区,人们都知道张国振,他是烈士的家属,他的父亲在抗日战争中牺牲了。每逢节假日,杨浦区居民单位杨浦体育中心的志愿者们都会和居委会干部一起去张国振。“每次他看望老人,他都会坐起来给我们讲他父亲抗日战争的故事。”体育中心的志愿者告诉记者。
通过区内党建工作的联动,杨浦体育中心与舒兰居委会结对帮扶社区独居老人和军人烈士。一段时间后,他们像家人一样亲密。去年,张国振被诊断患有老年痴呆症。在毒品的影响下,他一整天心情都不好。但是每当他看到志愿者来拜访他,他就会展现出他最精神的一面。在舒兰的住宅区,有19个像张国振这样的老人,结对项目让他们感到温暖。
“街道层面的区域性党建联盟涉及的居民区较多,运作的频率和精细度不够。”冯晓指出,这一地区位于街道和居民区之间,促进了党的建设和为人民服务的这一层次,具有更大的灵活性和更高的服务温度。
这种温度也反映在“弄堂首相”之间的横向互动中。延吉新村街道党工委副书记、第三街道党建促进会会长肖伟真回忆起第一次召开小区促进会的情景:五位书记畅谈小区近期推广的项目、遇到的困难和个人心理压力,并与其他小区进行沟通。说到兴奋,他们也会流泪。地区促进会为居委会干部提供了一个交流和沟通的平台。在党建促进会上,许多居委会提出了一些好的项目和经验,可以推广到其他社区。因此,在下一步工作中,萧伟真应该考虑如何基于各社区的共同需求,建立一些联合治理项目,从而引领整个小区实现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