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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说明:“上海国际文学周”主论坛活动现场。
描述:约翰·豪,甘道夫的形象塑造者,甘道夫是英国作家托尔金的小说《指环王》中的主要人物,为中国粉丝现场绘制。翁雷
“这是中国人的家。在这样的家里,我们有两个房间,祖先住在温暖的地下,子孙住在地上,阳光灿烂。”作家刘亮程在黄浦江畔的建头书店讲述了他对祖国的记忆。8月13日,2019年“上海国际文学周”主论坛在北外滩建头书店举行,拉开了今年“文学周”的帷幕。那天晚上,中外作家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舞台上,用文学的方式讲述他们的“家园”。在巨大的玻璃窗外面,可以看到这座城市明亮的夜景,映在波光粼粼的母亲河上。
作为一名职业小说家,马援谈到了他自己的文学意义上的“三个家”。“我曾经是一个下乡的知青,我下乡的地方是辽宁省金县的犹大农场。我住在土坯房里,锄地、割芦苇、修运河。我离开时欣喜若狂。但奇怪的是,我离开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喜欢回想起犹大农场的四年。对家的第二种感觉来自西藏。1982年大学毕业后,我申请了两次西藏,但我的梦想实现了。在西藏呆了七年后,我成了一名记者,编辑了许多西藏小说。第三个家是我现在的家,西双版纳南麂山的女孩村。命运对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我得了不治之症,但我不能虐待自己。我决定找一个有好山好水的地方,最后在这里定居下来。我完成了小说《女孩村》。现在,我已经完全融入这里,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女孩村将是我最后的家。”
作家马援的家庭故事被固定在他的《桃花源记》里。作家刘亮程从寻找父亲的记忆开始,分享他“从家到家乡”的感受。
“在1967年的全国自然灾害中,我父亲带着我们全家去了新疆,我父亲也在新疆失去了生命。”从30岁到40岁,刘亮程想写他的父亲,但在他的记忆中失去了他。直到和母亲回到父亲的甘肃老家,他才突然找到了和父亲交谈的方法。刘亮程回忆说,回到父亲的家乡后,他的叔叔带他们去了墓地。他看到了自己未来灵魂回归的"黄土",看到了父亲用小楷书写的刘家族谱。“我认为墓地和坟墓是如此温暖。行走的声音,呼唤孩子的声音,啼叫和吠叫的声音,以及种植庄稼的声音都会一直传入地下。中国人在厚厚的土地上建造了一个温暖的家,地上有几代人的后代。家乡是我们生活在地面上的家,它只是沉入地下。地下祖先的气味和我们从各种文化中继承下来的精神内涵仍将活在我们心中。”
对日本作家角田光代来说,家就是书籍的世界。“一本书,一个世界,我读的书留在我的身体里。我的身体里有许多世界。只要我重新打开书页,我就能立即踏入这个世界。即使我找不到旧书,我也只能回忆起它们。回到那里去。”法国作家布伦达·卡侬(Brenda Canone)说,她的家就是她的语言:“每个人都用自己的语言生活,这个知识领域涵盖了每个人生活的土地。”德国作家兼哲学家沃夫拉姆·艾伦·伯格认为家是“你在世界上存在的方式。”作家叶认为,“家的前提是远离它,失去它,甚至不复存在。我想念它,因为我很远,它是珍贵的,因为我失去了它。”翻译兼文学评论家袁筱一说:“家的重要标志是亲戚,他们在任何意义上等待着我们,或者是我们认为在等待我们的人……”
据悉,今年的“上海国际文学周”将围绕“家”这一主题开展一系列线下交流活动。家是什么意思?等待更多文学爱好者的追踪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