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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动物园,大热天,动物们懒洋洋地躲在空的房间里舔冰块,或者跑出去泡在游泳池里,享受喷水下的阴凉。你想不到的是,它们在夏天后很舒服,还有一群汗流浃背的饲养员,他们必须连续24小时照看动物,每天在烈日下巡逻几个小时。
记者前天来到动物园的大象室。大象有很重的体臭,一进入笼子,就有鱼腥味、粪便味和消毒剂味,让人胃里翻腾。饲养员陈超说:“它闻起来很难闻吗?好吧……”陈超那天去上班了,他不得不连续工作24小时。每年夏天,这个年轻人的生物钟总是颠倒的。
从夏天开始,动物园里的五头大象开始了“晚上睡觉”的模式,白天在室内降温,晚上日落后把它们放在室外院子里,晚上在室外睡觉。这意味着大象室必须一天24小时都挤满人,陈超和他的同事相应地调整他们的工作时间。他们第一天连续工作24小时,第二天和第三天休息,然后连续工作24小时,这样一直循环到整个夏天过去。
早上7点45分,陈超和他的同事换班,在夏季高温上升之前,他们首先将大象放在干净的室内区域。公象“派”和“巴莫”在笼子里烦躁不安,四处走动,“版纳”则用它的长鼻子不停地推搡陈超。他知道这是大象渴望食物的表现。“马上吃,马上吃。”他一边拍着“版纳”的鼻子安抚,一边加速从饲料车上卸下几十公斤的草。
大象夏天的主食是草、颗粒饲料、西瓜、苹果、黄瓜、西红柿和许多其他蔬菜和水果。每头大象一天吃三餐和两种零食,以千克计算。当陈超端完这些食物时,汗水已经浸透了整条工作服。这只大象吃饱喝足,显然心情很好。年轻的母象莫莫不知从哪里吸了一鼻子水,喷向陈朝智。陈超早就习惯了大象是一种表示友善的方式。
清理这些庞然大物的粪便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大象的粪便至少有几公斤重。陈超用一把特制的大铲子铲起粪便,把它放进一辆推车,推车被推到大象屋入口处的堆放点。有时候,当大象看到他很忙时,它们会上来加入其中,竖起鼻子,翻整辆车的粪便。在陈超,每隔一两个小时就要清理一次大象粪便,以防止细菌在炎热的天气里繁殖并影响大象的健康。
记者看到陈超几乎没有时间去换他汗湿的衣服。天黑了,其他饲养员下班了,陈超还在保护大象。混凝土地板的温度开始下降,这不会灼伤大象的脚。他把它们放在户外的田野里,让它们散步和洗澡。夜晚过后,动物园变成了另一个世界,声音渐渐消失,夜晚出来的动物开始咆哮,呼唤“新的一天”开始。陈超说大象很大,但毕竟它们是食草动物。他们敏感,害怕攻击。一点小麻烦有时会让他们害怕。因此,当陈超在值班室睡觉时,他会醒来,当他听到大象的叫声时会观察。有时候,当夏夜突然打雷或下雨时,他会立即起床,让大象回到房间。
今年夏天,还没有大象生病。陈超说:“只要他们身体健康,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