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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静安区石门二路街道做了一个小实验。他们在辖区内的三个居委会中选择了三栋住宅楼,并从楼内居民那里筹集了用于建设公共事务的“建设自治基金”。“这条街的意义,只要每一个楼盘组都装满了500元,它就会成功,而且这条街会配有一点钱。”新福康里小区党委书记魏莹说,最后,这三栋楼分别筹集了20000元、5000元和2000元。
新福康里小区39栋81户中,70户出资,平均出资额305.7元。大楼的负责人李碧华在笔记本上写下了每个投资者的姓名和金额。把笔记本向前翻,我们可以看到过去十年的记录——这栋建筑一直有居民为解决建筑群体问题付费的习惯。
6月6日,石门二鹿街社区发展基金成立。在基金的规划阶段,是建立团体自治基金的实验给了他们一个底。复旦大学课题组与街道合作开展了关于群体自治建设的研究,在李碧华的笔记本上看到了“基层民主资源”和“社区社会资本”。他们认为它们是建立和维持社区基金的核心要素。
社区基金会,困难不在于筹款
2014年,上海市委开展了“创新社会治理,加强基层建设”的研究,最终形成了一系列制度性成果,包括鼓励街道和城镇探索建立社区发展基金会,为社会资金参与社区治理创造条件。
上海基层社区花了一些时间来消化和理解这个新术语。众所周知,基金会是以利用自然人、法人或者其他组织捐赠的财产从事公益事业为目的而设立的非营利性法人。中国的基金会分为两种类型:公开发行和非公开发行。前者为公众筹款,而后者不能为公众筹款。社区基金会通常主要是非公开的,从特定社区的单位和个人那里募集捐款,资金用于社区的公益事业。
魏莹提出了街道和住宅区的概念:“社区基金作为社区治理的一个资金池,旨在调动社区资源,解决社区问题。根据现行规定,可以用200万元的原始资金建立非公开募款基金会。无论是政府资助还是从社区单位筹集,筹集原始资金都不难。困难的是,基金会用什么标准来开展社区服务?如何确保其正常运行?简单来说,社会是否有花钱的需要和能力?有了资金后,它还能继续“走出去,取得进步”吗
建立团体自治基金的实验部分地回答了这种担心和疑问。
"自筹资金、自我管理和自我照顾"
自2011年以来,石门二鹿街启动了以基层自治为特色的“两小”工程,即以改善公共服务设施为重点的项目、“小事造福民生”和以提升社区文明为重点的“小工程彰显文明”。街道每年为每个居民区准备3万元的自治资金,作为实施“两小”工程的引导资金。如果这还不够,居民区会找到自己的路。
当然,区区3万元是不够的,但它一点一滴地培养了社区居民参与自治的素质。新福康里39号楼每年都有翻新项目和公共活动,从慰问走廊里生病的居民到自费雇用保安、翻新大楼天花板、粉刷走廊外墙以及到处花钱。这些治理需求来自居民,最终通过从每个家庭筹集资金来解决。“楼团会”是由楼团领导和居民自发组成的具有相当公信力的议事机构,它使39号楼成为管理楼团自治基金的规章制度。石门二路街为“两小”项目设定了这样的操作流程:申请-立项-审核-签约-实施-监督-现场检查验收-听证-街道检查验收-评比。
基于建筑的自治基金和基于街道的社区基金会有很多相似之处。它们都要求社区治理的主体“自我提高、自我管理和自我照顾”。这一资源动员过程不仅是为了获取公共福利资源,也是为了促进社区参与、重建社区公共生活和培育社区社会资本。它最终将促进社区社会互动,增强社区社会资本。
撤销楼宇自控基金
石门二鹿街在“两个小”项目的基础上,今年尝试开辟以居民自发集资为主的建筑自治基金,即本文开头提到的集资。资金被交给大厦领导保管,新富康利39号楼的居民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习惯了这种自治。
“通过建立群体自治基金的试点项目,街道知道,即使没有政府和企业的大量资金支持,一些社区仍然有能力不断筹集资金。如果你想在街道一级建立一个社区基金会,这种可持续性是最重要的。”魏莹表示,未来将在住宅区推广建筑集团自治基金。如果社区里有很多小资产阶级的人才库,这将迫使街道建立一个透明和标准化的基金平台,以更好地管理和使用社会资本。
石门二路街没有独立的基金会,但有一个社区基金,属于上海慈善基金会静安分会,作为慈善基金会的专项基金运作。
这与上海现有的许多社区基金会大不相同。大型市政基金会的管理网络和运行经验有助于降低资金管理成本。石门街和上海慈善基金会从法律事务和管理等多个方面审视了这一创新合作。街道表示,社区发展基金将通过居民自筹、社会捐赠、举办公益展销会等方式筹集资金,形成“取之于社区,用之于社区”的良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