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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枫,黄埔区虹桥机场居民
3月5日下午17: 40,大埔桥街道办事处入口
就在我下班刚走出街门的时候,我接到了李可的电话。在电话中,李可简要介绍了上级紧急部署的任务。虽然我对工作内容略有耳闻,但李可多次强调了关键信息,并征询了我的意愿。“去防疫和控制的第一线,有一定的风险。你能吗?”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没问题,我可以。”
当我登上地铁时,我静静地坐在那里,回忆着我七年前从武警消防队退休,调到预备役部队时对党和军队的誓言:“如果有战争,我会打电话回来,打赢这场战争。”。现在,作为一个服务于街道社区人民的基层工作者,面对上级党组织的号召,我应该义不容辞地履行我的誓言。更重要的是,有灭火和救援的实践经验,良好的心理素质,没有家庭感染风险的独居是我完成这项任务的优势。
就在我要下车的时候,关的一条短信鼓励了我。几句热情的话让我更有信心完成这个任务,于是我很快地回答:“请放心,领导会保证完成任务的。”
3月6日上午9: 00民政局会议室
接到区民政局的电话通知后,我上午9点去区民政局参加了“重点国家入境隔离观察”动员部署会。简而言之,工作内容是对从重点国家进入本市或去过重点国家的人员实施家庭隔离观察或集中隔离观察。我被分配到虹桥机场工作小组,我独自负责用专车将这位关键人物从虹桥机场护送到社区住宅或集中观察点,避免他们使用公共交通工具,加强控制。工作时间是从上午12:00到下午12:00。
3月6日14:00虹桥t1航站楼
下午14:00,我和区民政局、卫生计生委、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和特警支队的同一批工作人员在虹桥t 1航站楼集合。我们穿着防护服、护目镜、医用手套等专业防护装备,与其他15个区的同事一起,等待入境旅客到达指定的工作点。虽然他们来自不同的地区和单位,但他们穿着统一的设备,整齐地坐在工作大厅里,很像一个“小木屋医院”。不经意的说笑更像是故意淡化战前的紧张和不安。毕竟,这是第一次工作,没有任何过去的教训。
3月6日19:00虹桥t1航站楼
下午7: 00,第一批入境旅客经过近4个小时的海关检查,陆续进入到达大厅,并根据实际居住地被有序引导至各区工作点。巧合的是,黄埔区的第一位“客人”是一位住在大埔桥街的日裔中国人。工作组的同事开玩笑地告诉我,“你认为你的家人会亲自把它拿回来吗?”当我笑的时候,我心里确实有一点善良。经过必要的信息确认和登记后,我带着乘客上了工作组准备的专车,联系了街道联络员,出发去了大浦桥街。
经过长时间的通关后,乘客们可能或多或少会感到焦虑和厌烦。当司机发动汽车时,我侧身躺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就像一个旅行社的导游,我说“欢迎回到上海,欢迎回到黄埔,欢迎回家……”当然,这位乘客,我加了一句特别的话“欢迎回到大浦大桥”。乘客们逐渐放开紧张的神经,开始问一些问题,如社区关闭、隔离期间的饮食和外卖等。作为一名街道基层工作者的小编辑,我很轻松地给了她详细的答案,“一切都很放心”。
经过大约20分钟的车程,我们顺利到达了乘客的居住区。门一开,和以及街道船厂、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医务人员和辖区内派出所的民警已经坐定。因为我穿着孟的防护服和护目镜,没有认出我的身份。直到我笑着喊“凯哥”,他才意识到我是“你,兄弟”。凯哥哥高兴时走过来和我握手。我后退了半步。毕竟,我仍然穿着可能被污染的防护服和手套。凯哥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等你回来,我再和你握手。”。就这样,经过短暂的交接,乘客们顺利地回到了家,我出发去虹桥接下一个回家的乘客。今天晚上,我在虹桥和黄埔之间往返了三趟,顺利护送了六名黄埔市民回家。
在3月7日00:30回家的出租车上
第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我躺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位上。虽然我太累了,不能和司机聊天,但我仍然盯着我的眼睛,没有任何睡意。回首一天中的几个瞬间,我的心澎湃。中午出发前,领导们劝我感受一下家的温暖,但到了晚上,当我拒绝同事们的握手时,我感到苦涩和无助,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街上的大家庭。但是当我想起一个被我护送走的韩国朋友的话时,我真的感到很欣慰。我记得当她在出入境检查后离开到达大厅时,她用极其流利的汉语对我说:“我被你吓了一跳。”你真的很棒。中国令人惊叹。我想告诉我在首尔的朋友。如果韩国是这样,就不会那么严重了。”我笑着安慰她说:“疫情最终会过去的,韩国会好起来的。”这是我第一次亲眼听到外国朋友对我们工作的肯定,甚至是一丝羡慕。作为一个在前线辛勤工作的人,接受这些赞扬是实至名归的,而政府的正确决策和制度优势更是这种成功背后密不可分的因素。我们不仅守卫着“上海门”,也守卫着“中国门”。
3月7日上午9:00在家
当我熟睡后打开手机,里面充满了来自领导和同事的鼓励和祝福。温暖和感激促使我写这篇工作日记来纪念一个难忘的日子。
疫情会过去,我会安全返回。明天,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