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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河水洗手,但洗你的粪便?这不是黑色幽默,而是记者在金山区林挺镇后河采访时听到的。一些村民向12345市民服务热线反映,后河水质严重富营养化,臭气熏天,附近居民常年向其中排放生活污水和垃圾,沿河建有许多违章建筑。
记者走访了现场,发现这条河确实存在很多问题。附近居民认为,河道绿油油、臭气熏天的主要原因是河道对岸的肠衣厂乱排,其次是一些居民排放生活污水;肠衣厂的负责人称自己为“后锅”。坚持认为这条河又黑又臭的原因是,居民愿意把生活垃圾和鸭粪倒进河内,并种植茭白等作物来阻挡这条河;供水站的负责人说,在他就任站长后不久,他对这条河的具体情况“不是很熟悉”,但他正在做一个整治计划;龙泉村委会表示,河岸附近有违法建筑,但当发现河水又绿又臭时,他们表示正在调查污染源。
谁把小桥弄得又臭又脏
7月26日,记者来到林挺镇龙泉村,看到一条蜿蜒的河流流经该村,即后河。这条河不到4米窄,七八米宽。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墨绿色的河水像油脂一样粘稠,静止不动,各种泡沫状的不明漂浮物慢慢下沉。整条河就像一片绿色的沼泽。
记者还注意到,河边钉了许多木桩,与从岸边延伸出来的“亲水平台”相匹配,呈现出“小桥流水”的风格,显然是经过规划的。但从现场来看,原本为村民建造的亲水平台已经变成了方便面盒和其他垃圾的储存场。沿着河岸走,记者发现黑色的生活污水仍然通过他脚下的管道流入河中。
77岁的当地村民曹阿坡告诉记者,很多年前,后河是清澈的,村民们每天都在这里洗菜、淘米、取水。现在这条河太脏了。在家里,自来水用来做饭,井水用来洗衣服。记者问她是否知道后河的水为什么变得又脏又臭。她说以前有一个污水池,村民们会把生活污水和粪便倒进污水池。直到对面的肠衣厂搬进来,水质变得很差,大家一起把污水倒进河里。
王阿姨家就住在曹阿波家隔壁,她已经在这里住了七八年了。“我刚搬到这里时,环境比现在好。”她说她的垃圾现在被倾倒在门口的铁垃圾桶里,每天都有人来收垃圾,但她住的房子里没有截污管。
记者立即来到河边的一个村民家,却发现门已经关上了。一家之主胡女士敲门说,门是关着的,以防气味飘进屋里。“如果我住在这里我能做什么?有时候,因为风向的关系,味道很大,夏天的时候我不敢打开门窗。对面肠衣厂排出的东西太差了。”她认为,虽然一些村民会将生活污水倒进河里,但肠衣厂是污染源。
谁是居民和肠衣厂的过错
记者在后河对岸找到了上海耐洽尔肠衣有限公司,这是一家加工生产各种肠衣和肠衣产品的公司。它于2003年开始运营,并于2007年迁至林挺。
记者首先问住在后河宿舍的肠衣厂保安:“你觉得后河又黑又臭,住在附近感觉怎么样?”他说三四年前他去工厂的时候,河水已经是这个颜色了。记者随后见到了肠衣厂的负责人赵先生。他说:“工厂里绝对没有污水,村民也不讲理。区里的环保部门和水务部门已经检查了很多次,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随后,他带记者参观了工厂的排污设施,并用自己的手打开了排污管的水龙头,以便记者检查水中是否有异味。记者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在他看来,正是村民的不文明习惯让后河又黑又臭。“这么多年来,我看着居民们把所有的泔水、洗涤水和粪便都倒进河里。因为农民现在不需要给田地施肥,所以他们自己家养的鸡鸭粪便都没用了,都倒进了河里。有一次,我用河水洗了手,还弄了个凳子。”赵还说,河的西面不平坦,活水变成了死水,加重了污染,这也是后河变成“臭河”的原因之一。
后河起止点在赵仙井至南亭公路村,在赵仙井以西约1公里处。记者看到,仅这1公里的距离,景色就完全不同了——昭县的泾河清澈见底,两岸红花绿树,鸭子游过,河水一潭死水。记者跟踪赵先生,发现后河至赵仙井的水道确实被棉花、大米、茭白、豆类和杂草堵塞。
长期管理能否实现还有待观察
在后河,记者看到了一个“龙泉村后河头公示牌”,上面标明了名称、起止点、河长以及一级和二级河头的名称。然而,标牌上还有一条河道长度信息“0.7米”,这显然是错误的。
作为一名村民,记者打电话给公告板上的监督员,询问河流污染和公告板上的错误信息。对方说他不知道情况。记者转到高速公路附近的后河边,发现如村民所说,有一排小餐馆和理发店,都是非法的,龙泉村委会离这里不到500米。
为了解开“谁污染了后河”的谜团,记者联系了后河所在的龙泉村的何。何书记说,该河附近有45个农户,目前没有污水截流和管理。河道整治计划已经制定,当晚将进行排水整治。为什么离村委会不到500米的违章建筑还没有整改?他称之为“灯下黑”。
记者还打电话询问了镇水务局站站长顾,他说这条河刚刚经过检测,正在研究解决办法。因为我马上就要被调走了,我不知道以前怎么改。在他看来,后河的污染一定是村民造成的,肠衣厂的问题还不清楚,需要职能部门检查后才能确定。
之后,记者从林挺镇了解到,几天前,后河确实被纳入下一阶段的黑臭河道整治计划。计划在7月底前排水,启动水生态整治,改善水质。该地区已上报了污水截流和管理计划,并已联系了区水务局,以确保实现“标本兼治”。此外,违章建筑的拆除将在8月底前完成,今后将加强垃圾分类收集和食品安全检查,逐步形成长期正常的管理体系。
一系列的谜团尚未完全解开,但令人欣慰的是,这条被污染的后河得到了拯救!长期管理在未来能否实现还有待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