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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看平川,平川有一株牡丹;捡起来容易,捡起来难。”流传多年的歌曲《贺州大岭》,演唱了流行于甘肃和青海的民歌《华尔》。11月24日晚,7位“华二”、“鹤舟先生大岭”、“鹤舟先生三岭”、“嘎连手岭”、“嘎阿格岭”等近20首代表性歌曲的传承人演唱了“华二岭”。高音和明亮的民歌是西北高原的生活写照。
这是徐汇区品牌项目“民族音乐与雅韵”民间音乐推广平台的第30次活动。每月一次,“民族音乐雅韵”评选全国音乐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邀请传承人来上海演出,搭建跨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交流平台。徐汇区非遗办公室主任金智宏说:“中国有很多少数民族,民间音乐资源非常丰富,但是很多人没有机会接触这些;因此,每次举办民族音乐韵,总能吸引很多人,包括音乐学院的很多老师和学生。”
西北高原的花
“华尔”是一首在甘肃和青海广泛流行的跨地域、跨民族的民歌。根据当地的习俗,当人们唱歌时,男人称女歌手为“花”,而女人称男歌手为“青少年”,这就是从。“华尔”有着悠久的歌唱历史。据考证,描述“华尔”的最早材料出现在540多年前的明朝。“作为一首歌,从诞生到形成需要数百年的时间。可以断定,花卉已经流行了至少600年。”从事花卉研究近20年的陕西师范大学音乐学院院长张君仁说:“花卉主要分布在甘肃和青海,但在陕西和新疆的一些地区,花卉也很受欢迎。在全球范围内,没有哪首歌曲能如此广泛传播。”在他看来,“华尔”的文化价值难以估计。
演出前,孔维方、齐发菊、冉广菊等“华尔”歌手在后台相互搀和。我看到他们的手忙着描眉毛,但他们不由自主地嘴里唱着“花”。有人唱《贺州二令》:“借天宫金梳,借龙宫银蝎;把月亮摘下来当镜子,给你妹妹梳个辫子。”有人唱《杀马令》:“一轮不够月亮,十三省不如兰州;甜,但冰糖是辣,但酒是好的,但花是相连的。”孔维方说:“唱歌是随心所欲的,想唱就唱。”现在连唱歌的内容都可以编辑了。来到上海后,齐发菊编辑了一首歌曲《贺州三令》、《清油蜡与洋油蜡,刀割泪》,讲述了亲人离家后的思念。
《华尔》以大量歌曲为特色,迄今已发现约100首,尤其是《贺州令》。“因风格不同,可分为贺州大岭、贺州二岭和贺州三岭。所有的歌曲都是在这个基础上区分和演变的。”张君仁介绍说,“贺州”是一个地名,指的是今天的临夏回族自治州。贺州式‘花’有独特的构词方法,有单句结尾、双句结尾、一句或三句、两句或四句。他们之间将增加半句话。”当晚在梅陇文化中心演唱《华尔》的七位传承人都是临夏回族自治州的农民歌手。掌握许多“花”的歌曲是不容易的。“如果你唱了10首以上的歌,你可以被认为是一个花歌手;掌握20到30首歌曲可以称为高级歌手;掌握40到60首歌曲可以称为“花王。”
强劲的生命气息
2009年,“花儿”与“中国剪纸”、“中国书法”、“中国篆刻”、“南音”和“侗族大歌”一起被列入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华尔》有很强的叙事性,其内容大多是情歌。因此,在历史上“华二”的流行地区,有一个传统是“华二不能在同龄人中唱反调”,而“华二”则被禁止在人口稠密的村庄演唱。然而,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广播电视的发展,“华尔”的演唱规则并不像老一代那样严格。
作为一首诞生在田野里的民歌,《华二》承载着强烈的生命气息和劳动印记。“花”的歌唱大多在工作场所进行,如野外放牧、除草和耕地。每年农历五月至七月,西北各地都会举行“花会”。“花会”是集庙会、经贸活动、社会活动和文学活动于一体的大型民间活动,人数从数千人到十万多人不等。重要的内容之一是唱歌。那时,简单的歌手会用清晰而激动人心的“尖音”让“花儿”穿过山野,响彻天空。
像其他歌手一样,高个的孔加扎从他的祖先口中学会了唱“花儿”。“如果你快乐,你可以唱‘花’,如果你悲伤,你可以唱‘花’,你可以唱甜和酸。”孔加扎说,“花儿”唱得越多,味道就越浓,唱得越多,就越喜欢。孔迦原本是农民,担心下一代不会唱“花”,去年7月成立了民间花艺团,带了4个徒弟教他们唱“花”。“虽然现在演出不多,但还是可以维持艺术团的运作。我希望教每个人“花”,并传递“花”。孔维方说“花”是人生的情感,他在山里长大,唱“花”成了他不能放弃的爱好。
近日,歌手们还在土山湾博物馆、上海信息管理学校和龙华街的“邻里会议”上演唱了《华尔》。虽然唱的是西北地方口音,但上海观众对此知之甚少;然而,《华尔》歌曲中简单而真挚的情感仍然让上海观众一次又一次地鼓掌。原“华尔”演唱会结束后,有关“华尔”的文字和视频资料将留在上海供公众收听和分享。“国乐雅韵是民间音乐的推广平台。它不仅展示了原始的非遗产表演,还邀请专家学者来解读非遗产的现状和发展。”金志宏说:“侗族大歌、南音、华尔等都已经走到了这个阶段,今后还将继续做一个阶段,收集56个民族的民间音乐。我希望把来自大山、戈壁、草原的陌生音乐介绍到上海,与公众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