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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医生(左四)在上海胸科医院医生的带领下模拟手术。(照片由胸部医院提供)
与意大利相比,上海的节奏对卢伊基·本多拉来说要快一点。他早上7点起床,步行10分钟到上海胸科医院,然后一头扎进手术室直到深夜。这里进行的一些手术他只在文献中见过,有些他根本没听说过。本·多拉将在一家胸科医院学习两年,并获得了临时医疗执照,这意味着他来这里不是为了观察,而是为了学习“真正的技能”。
上海胸科医院是世界上最大的胸外科中心,年手术量超过10000个单位。被国际同行誉为“最佳医疗机构”和“优秀示范中心”。两年前,上海第一个胸心外科专家国际标准化培训项目在这里启动,成为上海为数不多的接收“外国学徒”的三甲医院之一。
按照国际惯例在上海努力学习,回国后独立工作
“我还没有时间好好看看这座城市。”今年3月底,35岁的本多拉第一次来到上海。到胸科医院报到后,他的日程排得满满的:周一到周五在医院看手术,和老师一起检查,讨论病例;努力在周末“消化”你的笔记,补充最新的文献。
“这里的胸外科代表了世界最高水平,有许多国际知名的导师。”说到老师,本·多拉多竖起了大拇指。
本多拉来自意大利北部的帕尔马地区,一个以火腿和奶酪闻名的小镇。他是帕尔马大学附属医院的医生,这是该地区唯一的一家大医院。在导师的介绍下,他独自来到上海学习和掌握胸腔镜技术。这是一种微创胸部手术。虽然这是胸科医院的常见做法,但每天需要60台,这项技术在意大利才刚刚开始。
在上海,“上手术台”并不容易。本多拉面临着严格的训练:在最初的两三个月里,她只能“看手术”;第二阶段,模拟手术训练;在第三阶段,你可以去手术台,从初级助手开始,根据你的表现一步步前进。手术室的生死存亡危在旦夕,所以不可轻视。
本多拉是这个项目的第三组学生。2016年,39岁的英国医生文森佐·帕利亚·茹罗带着妻子和女儿来到上海,成为该项目的第一个“外国学徒”。“上海胸科医院拥有非常完整和高水平的胸外科技术。我见过许多在英国从未见过的尖端技术,如机器人技术、多孔技术、单孔技术、微孔技术和剑突下胸腔镜技术。提高临床水平。”
在今年的亚洲胸腔镜教育委员会年会上,文森佐特别谈到了他在上海的培训经历。目前,他在英国诺丁汉大学医院胸外科独立进行肺部手术。
梅奥诊所推荐病人,上海医生在海外很有名
在上海,本·多达大部分时间都和胸科医院胸外科主任医师方文涛在一起。“方主任很有名。我很荣幸向他学习。”本多拉只是这位语文老师的“兄弟”。
除非有特殊情况,医生的名字是不为公众所知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各自学术领域的明星。胸科医院的一群医生就是这种情况,如罗清泉、方文涛、李志刚和李文涛。
罗清泉完成了5000例微创胸腔镜手术,连续两年保持了国内达芬奇胸外科最大的单人手术量。托马斯·贝佐拉是世界心脏外科基金会的主任,也是美国麻省大学附属医院的心脏外科医生,他看着他做手术,甚至叫了声“你回来了!你是最棒的。
在国际顶级胸心外科年会上,方文涛及其同事的报告在全世界近1000名医生中脱颖而出,并连续两年被选为主题演讲。这些上海医生的名声迅速传播开来。以方文涛为例。他的病人来自西班牙、英国、美国、日本、菲律宾和其他国家。还有一个好故事——一个年轻的中国人得了纵隔肿瘤,去了美国的梅奥诊所接受治疗。结果,这位美国医生诚恳地说:“我建议你回中国治疗,去找方医生(方文涛)。”最终,美国诊断出
被介绍的病人被方文涛救了。去年,病人做了一次成功的手术。
2005年,在世界心脏外科基金会主任托马斯的支持下,胸科医院开始按照国际标准对胸科和心脏外科医生进行标准化培训;2015年,胸科医院“国际临床教育项目”启动,先后接收了英国、希腊、意大利等国的胸科医生进行为期6个月至2年的临床研究。
顶级医院不仅可以看病,还可以成为医生的摇篮
回到中国后,“外国学徒”都开始带头。回到希腊后,该项目的第二批学生、希腊医生伊曼纽尔·乔治纳基斯(Emmanuel Georginakis)带领团队开展了第一次局部胸腔镜肺癌根治手术。今年下半年,胸科医院还将迎来三名来自加拿大、巴西和印度的“外国学徒”。
最近,胸部医院被亚洲胸腔镜教育委员会授予中国大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卓越中心”。在委员会的资助下,来自亚洲各地的优秀年轻医生将被轮流送到胸科医院学习三个月。
“无论是梅奥诊所还是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总医院,我们都深受鼓舞,因为世界上最著名的医疗中心不仅拥有庞大的临床业务量,可以看病,而且重要的是,它们是顶级医生的摇篮,承担着培训和教育医生的重任。我希望在未来,我们也可以自豪地说,世界闻名的胸心外科微创人才是我们培养的。”胸科医院院长潘长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