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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个春天,《春游》的旋律在室内回荡,而鲜花和五彩缤纷的旋律在室外。这是丁善德的第一部正式出版的作品,创作于1945年抗日战争的最后一刻。音乐充满了对春天的渴望。
在音乐中,我想起了春节前我和文化局的小张第一次去丁善德在衡山路2号的故居的情景。那天,从地铁站出来,漫天飞舞的大雪不期而至,衡山路上的车和人都慢了下来。大家小心翼翼地把天地之间的大舞台交给了白雪。
穿过东平路,“上海中国青年旅行社”的标志是丁善德的故居。冬天,树枝就像画家简单的笔触,雪花为运动增添了色彩。1961年4月至1987年5月,丁善德一家在这里的一号楼住了26个春秋。在这个变化的时代,他们的人生故事生动而曲折。
描述:丁善德故居衡山路2号
许多年后,他的老学生王珏仍然不能忘记来这里邀请丁善德来上课。“在他知道了我的目的之后,他非常高兴,甚至出乎我的意料,而且似乎已经愉快地同意了。因此,我一离开他在衡山路的家,我就很兴奋,尤其是当我问其他老师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些钉子。这种感觉更加生动。”那天,丁善德还认真地对他们说:“我需要一些时间准备,然后才能上课。”
后来,有这样一个罕见的场景:我们的班级都在202举行,这是一个面积近70-80平方米的大教室。我们走到演讲桌前,从我斜对面的琴房里拿了热水瓶和茶杯,倒了茶(当时用的茶是茉莉花茶,大约0.95元左右)放在演讲桌上。学生们坐在两排长长的桌椅上,仔细聆听并记录下来。丁院长应邀参加“管弦乐配器”班。
第一堂课是在1972年3月7日下午,一直持续到今年9月底。丁院长的讲稿写在密密麻麻的四孔活页纸和笔记本上。每次我们去上课,我们都是如此的恭敬,有一种近乎神圣的感觉。这一定是因为他掌握了技能,他谈论的是一个自然的规范;由于他的极端严肃,他根本没有面对这些低年级学生的草率;还有由神圣人格的力量所激发的精神状态。(《文革时期丁院长的配器课》,《人民音乐》,2002年第4期)
丁善德一生拥有多种头衔:教授、作曲系主任、上海音乐学院常务副院长、上海音乐出版社总编辑兼社长、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上海音乐家协会副主席、部分钢琴比赛评委。
在中国现代音乐史上,他还创造了许多“第一”:
中国第一次钢琴独奏音乐会(1935年);他创作了中国第一部钢琴组曲《春游》(1945)、第一部无题钢琴奏鸣曲《E大调钢琴奏鸣曲》(1946)、第一部以中国人民革命斗争为主题的交响曲《新中国交响曲组曲》(1949)、第一首中国民歌主题变奏曲(1948)、第一部儿童钢琴组曲《快乐的节日》(1953)、第一首用托卡塔体裁写成的钢琴曲《好消息》(1958)、第一部合唱曲《黄浦江颂》(1959)等反映了这一主题
他写了第一篇关于中国风味曲调和民歌和声结构的学术论文(1951年);在中国,他率先运用中西比较的方法研究肖邦,并发表了《中国为什么能够接受和理解肖邦音乐》(1960)。他还改编了许多我们熟悉的歌曲:《太阳出来了》、《一朵可爱的玫瑰》和《马伊拉》...(参见汪安潮:《学园华英袁茵大师——纪念丁善德诞辰10周年暨95周年》,《人民音乐》,2006年第3期)
有人称他为“中国钢琴音乐的先驱和奠基人”,也有人称他为“一代宗师”,这些都是他应得的。可以说,只有丁善德,中国现代音乐才显示出它的高度。
然而,在众多的头衔和身份中,我认为音乐教师和音乐事业推动者的身份不容忽视。丁善德在教书育人、发现人才、培养人才方面的成就是众所周知的。作为上海音乐学院的主持人和许多重要音乐活动的组织者,他对音乐发展的贡献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看得更清楚。他的个性风格是春风和雨,滋润着大地。
他的同事桑桐说:“然而,音乐教育是丁善德先生毕生致力的事业。”他的音乐生涯从音乐教学(1931年)开始,直到1995年去世。他的音乐生涯持续了六十五年,始终专注于音乐教育。他直接从事教学工作。几十年来,他以丰富的才华和丰硕的成果成为国内外知名的资深教授,长期从事音乐教育的领导、组织和管理工作。1949年9月回到中国在母校任教后,他先是担任作曲系主任,然后是我们学院的副院长,一直负责教学业务、艺术实践和外交事务。他以充沛的精力和高超的才能,全心全意地致力于教学工作的领导,努力提高教学质量,加强教学组织,改进教学管理,开展艺术实践,推进教材建设,选拔优秀人才。后来,在改革开放时期,尽管风霜,我还是积极参与了上海音乐学院的振兴和发展,制定了新的教学方案和教学计划,要求师生认真教书,刻苦训练,攀登艺术高峰。...在他的一生中,他从未离开过音乐教育的岗位。作为中国音乐界杰出的音乐教育家,他当之无愧!”(《纪念丁善德先生90大寿》,《丁善德百年诞辰文集》,丁建诺主编,上海音乐出版社,2011年,第258页)
谈到音乐组织和领导工作,我们必须提到“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这是中国历史上最古老的音乐节。丁善德在其创建和初期组织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从20世纪50年代的最后两年到60年代的最初几年,丁善德先生是最光辉的时期。在此期间,他担任了上海音乐产业的实际领导者。此时,他和孟波实际上领导着上海的音乐产业,并不断推出影响上海乃至全国的措施。
1959年举办了“上海歌舞音乐会”,他和孟波导演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这时,他提出每年春天在上海举办“上海之春”,得到了孟波的大力支持,并立即付诸实施,为1960年的第一个“上海之春”做准备。这是一个具有无限价值的决定。此后,一年一度的“上海之春”为上海音乐的繁荣做出了巨大贡献,并延续至今。
20世纪60年代初,每年春天的5月,丁、先生和他带领的节目审查组都会到各大影院听节目,为上海之春挑选节目。正是由于他们的努力,节目的质量得到了保证,从而确保了“上海之春”的成功。
如果算上《朱良》协奏曲,这一时期出现的好作品是令人鼓舞的。我只是粗略地算了一下,很难记住所有其他的大型作品,比如《红旗颂》、舞剧《白毛女》和《长征交响曲》。朱践耳在苏联时期与毛泽东的交响合唱《英雄诗篇》和瞿伟在苏联时期创作的交响诗歌《人民英雄纪念碑》也是在这一时期推出的。
此外,几乎每个艺术团体每年春天都会在上海推出作品,如上海音乐学院的《八月一日交响诗》、上海合唱团的《安源风暴合唱团》、上海民族管弦乐团的《东海渔歌》、当然还有我的《金湖合唱团》等。其中,有顾的长笛独奏《京腔》、王昌元的古筝曲《台风作战》、平潭独奏《蝴蝶花》等。(张·:《我的主要老师丁善德教授》,《丁善德百年诞辰文集》,第246页)
创作、教学、各种社会活动,站在横山路二号的小楼前,我仿佛能看到当年进出丁善德的风尘身影。我们仍然喜欢像“上海之春”这样的雨露活动。丁善德的努力和努力,像春天的声音,唤醒了大地的活力,又像春风,默默地交融在天地之间,但我们看不见它。
据说,上海音乐学院的所有老师、学生和员工都知道这样一个秘密:“如果找到丁院长,事情就会迎刃而解。”(谭·:《永远出名》,《丁善德诞辰100周年纪念文集》,第256页)
一句普通的话告诉人们对丁善德的信任;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位杰出的作曲家不仅专业能力高超,而且善于管理事务。众所周知,行政事务应该为每个人付费,也就是说,个人精力应该投入和消耗。很多人对此不屑一顾,但丁善德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因为他有一颗“大心”。
他心中不仅有自己的音乐梦想,还有一代人的追求——音乐花园的伟大事业。因此,在很多故事中,丁善德可以解决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
描述:丁善德衡山路2号公寓(1980年春节)
上海音乐学院音乐研究所研究员范艾伦曾在美国留学,并在康奈尔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他对摩拉维亚小提琴家和作曲家恩斯特的研究填补了空弦乐研究史上的空白。他的成就与丁善德给他带来的最初机遇密切相关。1979年进入上海音乐学院时,他比规定年龄大了半岁。“感谢当时主持音乐学院日常工作的副院长丁善德,了解到这个情况后,他觉得我可以先报名试一试,让我
参加考试,看看你的成绩如何。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个好消息,否则在它开始之前就结束了。(范尔伦:《难忘的1979》,《丁善德百年诞辰文集》,第250页)如果他在那一年被拒之门外,很难想象他将来是否会走上音乐和音乐的道路。丁善德给了他改变人生道路的机会。
作曲家王希林创作的《云南印石》交响曲,在1981年全国第一届交响乐奖中获得了极高的赞誉。在上次评审会上,根据分数,它名列第一。此时,一些法官认为,提交人因殴打他人而被监禁了七天,无法获奖。关键时刻,丁善德站起来说话了。他的理由很简单:“纠纷就是纠纷,裁决就是裁决,这很难!”(王西林:《纪念丁善德先生逝世十周年》,《丁善德百年诞辰文集》,第277页)
丁善德热爱人才,他不想让年轻人失去机会。在这个过程中,他始终坚持艺术标准不应受到其他标准的干扰。这是音乐家的良知。用这种良知来教导和管理音乐学院是这所学校沉重的精神遗产。
丁善德创作享誉海内外的小提琴音乐《朱良》背后的努力,更是音乐界有趣的故事。这首小提琴曲的作者之一何·占豪曾经说过三句“谢谢”:“朱良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刘频和孟波的领导和策划;感谢以丁善德和赵志华为代表的老师的指导;也得益于以丁、为代表的小提琴民族化实验组的学生。正是他们在20世纪50年代实现小提琴民族化的雄心和团队精神催生了朱良。”(引自黄旭东:《艺术之珠创作过程的真相》-协奏曲创作参与者与线人访谈》,音乐爱好者,2008年第12期)
丁善德是如何指导自己的创作的?他首先为贺找到了一个坚实的合作伙伴——陈刚。陈刚正忙着准备明年的毕业工作,起初不想参加。丁善德说他可以用朱良代替他的毕业作品,这消除了他的忧虑。
接下来,丁善德可以说是手拉手教他的:
从那以后,陈刚和何每周都来我爸爸的班。每次都是何先写旋律,陈刚伴奏。我父亲一遍又一遍地复习和修改它,并和他们讨论它。当时讨论最多的是如何通过故事情节和音乐形式结构的统一,使大型音乐达到艺术的完美结合。
在过去,小提琴协奏曲都是三个不同情绪的乐章,而这部作品是根据故事和思想感情的变化而发展起来的,似乎用一个单独的乐章更合适;我父亲也肯定了这一点。他认为音乐可以采用奏鸣曲式,但最好是以单一乐章的形式来写。这个问题是由我父亲决定的。在民间故事的最后部分,朱良变成了一对蝴蝶。他们对是否要写“变成蝴蝶”感到困惑,主要是因为他们害怕有人会说这是封建迷信,加上反对和否定,所以他们没有写。然而,当孟波听完初稿时,他发现没有“变成蝴蝶”,所以他建议必须对其进行补充。
还有协奏曲是否应该有标题。因为西方作曲家很少给协奏曲之类的东西命名。在他们告诉我父亲犹豫的原因后,我父亲说:“为什么我们必须和外国人完全一样?”既然内容是《梁祝》,取这个名字有什么错?西方有罗密欧与朱丽叶,我们有梁祝,这不是很棒吗?我们必须向外国学习,但不要盲目崇拜海洋,完全照搬。(《丁善德之女丁在接受采访时的谈话》:《艺术之珠<朱良>创作过程的真相——协奏曲创作的参与者与告密者访谈》)
这正是当年的刘频老师所说的:“确定《朱良》的主题,加上一段《变成一只蝴蝶》,都是孟波的意见;要不是丁善德教授悉心指导下的分工(一个写旋律,一个写配器),朱良是不可能创作出来的。.....丁善德和孟波是成为优秀艺术作品的关键人物。”
写朱良的时候,丁善德的家在高安路23号,后来他搬到了衡山路。一些学生回忆起这里的课:“我每周三早上9点左右去我丈夫家上课。”当时,王先生住在横山路2号一楼。虽然我丈夫很忙,但这半天时间总是花在我身上。”“丁先生的研究很简单。里面有一架钢琴、一张小桌子、几把椅子和一张沙发。我记得每次我走进教室,在钢琴上,在桌子上,在椅子上,我丈夫写的乐谱手稿随处可见。我丈夫告诉我,他正忙着写长征交响曲。”(张;《我的主要老师,丁善德教授》,《丁善德百年诞辰文集》,第244页)
这篇短文给我们留下了丁善德公寓的珍贵草图。丁善德指导学生,从未放弃自己的创作。他以自己的艺术天赋、不懈追求和人格魅力征服了学生。
我以前看过丁善德故居的照片。照片中,房子的窗户是红色的,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另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丁先生在葡萄藤下做葡萄的情景。另一个是他正在开心地逗弄鸟儿。他养鸟——这是一个对生活很感兴趣的音乐家。照片中不仅有乐谱、书籍和期刊,还有插满鲜花的花瓶。
1987年,丁善德一家搬走后,青年旅行社搬进来,后来他们建了现在的2号楼。我想知道院子里的3号楼是谁。青年旅行社的一位老领导告诉我,墙外还有一个,然后墙被拆掉,形成一个院子。
我看过一份材料,上面写着:
新中国成立后,从法国留学归来,他首先住在高安路23号,与另外两位教授合住。20世纪60年代,他搬到了横山路2号,那是一栋临街的房子。每当公共汽车经过时,房子就会震动。每天,噪音和噪音是无止境的。他的妻子身体不好,经常休息不好。然而,他从未要求该组织更换房屋。
后来,我被迫放弃我的房子,我不得不放弃中间的房间,这样我家的房子就分成了东、西两部分。在这样的逆境中,我仍然保持乐观的态度,说我的房子已经成为“东巴基斯坦”和“西巴基斯坦”。
今天,听起来是苦中有苦,逆境中有乐,这正反映了丁善德先生的人生哲学和坚韧:他太安逸了,不在乎。(钱:《丁善德先生的人格魅力》,《音乐艺术》2005年第4期)
今天衡山路的房子非常令人羡慕。真不敢相信,这件事曾经深深地困扰了丁一家。丁善德有权改变他人的命运,但他不愿为自己的家庭谋取私利。他的女儿丁建诺说:“我的父亲从不谋取私利,不搞帮派,为人公正诚实。正因为如此,我家的五个兄弟姐妹,除了丁,都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很明显,他的父亲长期担任尚银的副总裁。他可以找到熟人来信任和安排孩子的工作,但他从不求人那里为自己赚取了利润。他没有为他的孩子做任何事。”(引自石:《斯人已去,风格永存——一代宗师丁善德的性格、艺术和作品》,《音乐爱好者》,2012年第1期)
丁建诺是上海音乐学院钢琴系的高材生。毕业后,他被分配到北京一个不弹钢琴的单位工作。最后,他只能在中央音乐学院和解放军艺术学院教钢琴。从复旦生物系毕业后,她的妹妹在郊区的一所中学教化学。多年后,她依靠自己的力量获得了联合国计划生育委员会;她的两个弟弟都插队定居在农村,其中一个留在了安徽。
描述:丁善德夫妇在衡山路2号公寓(1978)
回忆文章中很少提到丁善德的妻子。我在照片上见过两个人相陪,我也知道她对丁善德的爱和支持。在回顾自己的音乐生涯时,丁善德在两个关键时刻提到了自己的妻子:
1941年,为了更系统地学习作曲的理论和技术,我向德国犹太教师弗兰克学习作曲。他是奥地利著名作曲家勋伯格的学生,在作曲方面有很高的理论素养。1940年,他被希特勒赶出德国,来到上海。我结婚生子时,这位私人教师收取的学费非常昂贵。但我的妻子庞静莹非常支持我,并强烈同意我应该把我的主要精力转移到音乐创作上。因此,她想尽一切办法克服困难,做出安排,并为我重新学习各方面创造条件。从那以后,我连续五年每周向弗兰克老师学习一次。
为了学得更扎实,我开始从和谐中重新学习。白天,我仍然当老师,每周教40多名钢琴学生,所以一整天都被教学工作所占据。晚上,这是我学会创造的世界,我饥饿地学习。老师教得很好,所以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我学习了所有的作曲课程——和声、单对位法、复合对位法、配器、音乐学和作曲。之后,我写了一些小作品一个接一个,真正开始了我的创作生涯。(丁善德:《创作记忆》,《丁善德全集》,第7卷,上海音乐出版社,2011年11月,第200页)
1946年,我自费去南京参加留学生考试。那时,我是国家音乐学院的教授,每周去南京上课一次:周末乘夜车去南京,周日上课,下课后连夜回上海。考试期间,我发挥了自己的写作。今年年底,我被告知我已经通过了自费留学生考试,如果我想去,我可以申请护照。我觉得我学得还不够。我想辞去在南京的工作,出国留学,所以我和爱人商量。那时,我们有四个孩子,经济相对较差,但我的爱人强烈支持我出国继续我的学业。于是,我们卖掉了钢琴,把城里的房子退了休,全家搬到了江湾岳父家。经过半年多的准备,我于1947年秋天离开祖国,踏上了欧洲之旅。(丁善德:《创造记忆》,《丁善德全集》,第7卷,第201页)
这两项研究使丁善德实现了从钢琴演奏到音乐创作的转变,尤其是后一项研究,他来到法国后,与齐尔品、奥班、加伦、布朗热、奥涅格等著名艺术家一起学习作曲。他在巴黎刻苦学习,两年内获得了三个复调、作曲和赋格文凭,从而奠定了他一生的音乐之路。妻子一个人带着孩子,愿意回到母亲家过艰苦的生活,给了他一个稳定的家庭,可以说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上海音乐学院的学生都说丁善德没有架子。在许多照片中,老人在笑,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好老人。相反,他在谈论原则时从不动摇。
1979年至1980年,学校评奖时,声乐系的一位老师见到丁善德说:“丁院长,你对作曲系不公平,有偏见。”丁善德脸上带着微笑,以一种非常严肃的态度对老师说:“我可以一个一个地看到他们,但是你呢?”我甚至连音乐会节目单都没有。我怎么能判断你呢?”(史永康:《追忆我的老师丁善德先生》,《丁善德百年诞辰文集》,第227页)
最后,老师无话可说。他不是用武力压迫人民,而是用理性说服人民。他为许多有才华的学生提供了机会,给他们开了绿灯,让他们获得了特殊录取。然而,在某些方面,他绝对毫不含糊。例如,他曾经说过:“你可以在外国当教授,但在这里你可能没有资格当教授。”“职称评定,最重要的是要坚持标准,要比别人优秀,而不是按照人情行事。我们不能降低标准。”(王西林:《纪念丁善德先生逝世十周年》,《丁善德百年诞辰文集》,第277页)
在他看来,艺术的标准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打折扣。面对各种潮流,保持本色、坚守自我、追求真理是丁善德的性格。
当阅读这些材料时,它不仅感动了我,也让我深思。一个人的故居可以建在地上,也可以建在人们的心里。它是建立在相互间的情感和赞美之上的。丁善德属于后者,有着难忘的友谊。不管雪有多大,他的故居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