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塔石化百亿空头支票案背后：宁夏“首富”孙珩超的迷失与陨落”

孙也超本人和亲手创立的宝塔石化，在宁夏是传说中的存在。 孙也在精彩节目中成为宁夏的“首富”，最终票据事件成为了俘虏。 在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源丨21世纪经济报道( id:jjbd21 )

记者乘李玉敏先生

编辑周鹏峰

“拒绝我的后路，不义银行。 吸我的血，地下钱庄！ 合从连衡，战线太长，公司受损，领导受伤，趋利的人，慌。 ”。

年2月春节，宝塔石化集团董事局主席孙也超写了这篇《丙申赋》。 全文有下雨晴朗的喜悦，转换的痛苦，创业的苦难，其中包括遭遇银行贷款和地下钱庄的剥削。

据说资金链紧张的宝塔石化集团当时正在迎来转型期。 两个月后的年4月9日，宝塔石化集团的财务企业正式开业，成为全国第225家财务企业，也是民营企业财务企业的第35家。 宁夏属于自治区第一家非银行金融机构，是宁夏自治区唯一的财务企业。

财务企业作为持卡的非银行金融机构，也被称为公司的“内部银行”，不仅提高了公司资金的运用效率，还为渴望资金的民营企业开辟了融资渠道。 因为财务企业不仅可以拆除银行领域的市场同业，还可以发行银行承兑汇票。

财务企业的成立处理了宝塔石化集团融资的痛点，成为宁夏籍民营公司家的转折点。 仅仅两年多后的一年5月，宝塔石化财务企业债务危机爆发，财务企业承担的大量票据到期未能兑现。 同年11月16日，公安机关通报宝塔石化集团及其实际统治者孙也超涉嫌刑事犯罪。

直到去年8月24日，孙也超和宝塔石化集团再次回到了公共视野。 宁夏银川市中级人民法院当天宣布，被告机关宝塔石化集团和被告人孙也超等人公开审理了票据欺诈等犯罪案件。 审判时间预计持续五天。

根据检察方面的指控，年以来宝塔石化集团开始出现大规模损失，孙也超作为理事长，知道该集团不符合申请设立财务企业的资格，为了处理宝塔集团资金不足问题，霍言等人计划建设财务企业

年4月至年10月31日，宝塔石化财务企业共计发行无真正贸易背景的电子银行承兑票据49522张，面值284.60亿元，案件，未兑换银行承兑票据27064张，未兑换支付金额171.29亿元(资金投入尚未公开，

银行承兑票据由于具有高流动性，也成为中小企业常用的融资工具和公司间支付工具，这些票据最终流入多个中小企业和个人手中，票据持有人最终陷入了长期的维权和追索诉讼。

年8月26日，21世纪的经济报道记者赶到宝塔石化集团事件正在审判的现场，但银川中院以旁听证、疫情预防管理等各种理由拒绝让记者进入。

另外，该事件的审理不是通过银川中院，而是通过银川市管辖的贺兰县人民法院的大法庭进行的。 现场至少有30~40名旁听者，大部分是被告人家属和当地司法人员。

孙也超本人和亲手创立的宝塔石化，在宁夏是传说中的存在。 他出身法学科班，担任临时检察官，回到高中教书后，入海创业，经过近20年的艰苦努力，在宁夏这块贫瘠的土地上建立了西部能源帝国，创办银川大学担任校长，亮点是宁夏“首富”，最

21世纪的经济报道记者通过很多采访向接近孙也超的人还原了创业的历史。 宝塔石化作为民营公司，发现了资源高度垄断的石油领域，在缺口中生存的困难和石油精炼领域资金的诉求大，融资受到限制等困境。 作为民营企业融资的缩影，宝塔石化和孙也超方案也给各界留下了越来越多的思考和借鉴。

巨额“空头”支票背面

宝塔石化财务企业为什么开出这样巨额的“空头支票”？ 这背后可能有不少为宝塔集团融资。

检察院方面也表示，孙也超为了达到宝塔集团融资的目的，在知道宝塔集团巨额损失、资金债务不履行、兑付能力的情况下，通过审查财务企业发行没有真正贸易背景的电子银行承兑票据的方法来进行融资。

过去两年，许多持票人陆续开始起诉。 21世纪的经济报道记者发现启信宝上关于宝塔石化财务企业的判决书达到1408份，有338份开庭公告。 这些判决书几乎都是票据偿还请求权的案件，根据一些判决书，涉案票据的出票人、受益人等是宁夏宝塔能源化工有限企业、宁夏宝塔石化集团、宁夏灵武宝塔大古储藏有限企业等相关公司。 这些商业票据由宝塔相关企业开立后，得到宝塔石化财务企业的承兑，由票据持有公司背书转让给其他公司筹集资金。

现在提起民事诉讼的票据持有人大多被判决生效，但宝塔石化及其财务企业涉嫌犯罪，偿还能力不足，因此这些生效判决没有执行。

票据兑付风波发生在年5、6月，票据到期后，宝塔财务企业无法兑付。 年7月10日，宝塔石化财务企业发表了兑换票据的公告，公告说:“进入5月份以来，由于我们业务上的失误，没有严格统一风控兑换问题，持有宝塔票据的顾客无法按期兑换。” 公告上公布了兑付方案，预计同年8月20日完成兑付。 后来，这家企业极力筹措资金，但最终没能处理。

年11月19日，宝塔石化集团财务企业公告称，宝塔集团董事局主席孙也超和宝塔财务企业理事长孙培华等人因涉嫌刑事犯罪被公安机关强制采取措施，宝塔集团、宝塔财务企业在地方政府和监督管理部门的监督指导下，宝塔财务企业的不满 另外，“宝塔财务企业通过相关票据系统掌握了所有票据新闻，票据所有者无需向现场申报登记。 ”。

21世纪的经济报道记者说，宝塔石化集团大楼11楼宝塔财务企业的办公室还留有几名员工，房间里有堆积如山的档案袋里有材料。 员工说:“这些是邮寄的票据资料，有10万、5万的小额票据被部分兑换。”

关于孙也超父子的逮捕，也有知情人士表示，当时大家都很意外，孙本人也没有料到。 年11月11日星期六，宝塔集团上午召开中高层干部会议，表明宁夏自治区政府成立员工小组进入宝塔集团。

“孙总在会议上表示积极支持员工群体，请员工打扫宝塔大楼的9楼，专门作为员工群体的办公室。 ”。 据相关人士透露，当天下午孙也超和孙培华父子失去了联系，司机和秘书也一起失踪了。

孙也超父子在中午回家的路上被要求在员工住宿的“税务学校”说话，很快就被连车带走了。 据相关人士透露，孙也超父子失去联系的当晚，侦探搜查了孙子的办公室。 但是，其理由尚未被告知，之后高管相继被带走。

孙也超统治后，他自己成立了三个领导小组，允许共同管理企业事务，重要事件由职工小组决定。

关于孙也超的指控，当地也有点疑问。 接近孙也超的人说:“经营破产还是欺诈需要等待法院的判决，但设立财务企业，最初主观上认为说谎是不可能的。 财务企业的会长是他的儿子，谁撒谎，先把自己的儿子拉下水？ ”。

参加审判的人们也明确表示，年8月26日上午，就票据欺诈事件中的鉴定意见，双方进行了辩论，进行了激烈的争论。 辩护律师质疑发行机构没有司法会计鉴定资格，出席的鉴定人也没有资格。 偶然的是，这次发行司法会计鉴定的机构也是年-年向宝塔集团发行审计报告的机构。 意味着同样的机构，到目前为止发行了该企业利益的报告书，但之后的司法会计鉴定认定宝塔集团是损失，两个报告结果是矛盾的。 但是，这一点没有得到法院和辩护律师的证明。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宝塔石化的员工认为孙子也是实干公司的家。

他们告诉21世纪的经济报道记者:“宝塔集团是他(孙也超)的家，不是在办公室解决公务，而是在出差的路上跑。” 另外，该员工表示，孙也超个人的生活极其简单，为了节约时间，平时在办公室旁边的小桌子上吃碗面。

为什么来到今天？ 根据员工的回忆，宝塔集团确实资金不太充裕，孙也超本人也经常因资金问题而焦虑。

大学老师出海创业

1960年3月，孙也出生于宁夏西南部的中卫县。 父亲年轻时做生意，后来当了乡长和院长。 孙也超刚出生的1960年，因经济问题被关进监狱，在监狱劳动改造了3个月后，全家人都被转移到了中卫县的偏远农村。

1978年恢复高考，那时18岁的孙也超虽然成为了参加高考的第一个学生，但以几分之差不及格。 然后他去石灰厂搬石头。 我因为不甘心继续复学。 在第二年的大学入学考试中，孙也以300分以上(全县第三名)的成绩进入西北政法学院法律系。

中途做志愿者的时候，老师要求他考宁夏第二民族学院，背着老师把他换成了西北政法学院(现西北政法大学)。 1983年从西北政法大学毕业后，孙也超被分配到中卫县检察院工作。 一年后转入兰州大学法律系任教。 当了9年教书的时候，孙也著作很多，晋升为教授，还得到了国务院的特别津贴。

1992年，不安分的孙也成立了甘肃省商务代理企业，赚了第一桶金。 孙也超对媒体说:“我不想把自己肚子里的知识留在学校的讲台上。” 但在1994年，孙也超遭遇挫折。 由于企业100多万美元的款项没有收回，引起了严重的债务问题，法院关闭了企业的大门，还有债权人的凶恶债务。 这是他第一次面临债务危机，孙也花了三年时间还债后回到他的家乡宁夏迅速发展。 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因误打而进入了石油领域。

1997年1月17日，孙也收购了濒临破产的南梁农场的小型炼油厂，成立了银川宝塔化学工业助剂有限企业(一家工厂)，走上了石油化学工业的创业道路。 据本人对媒体透露，由于炼油设备有很多塔，企业名称为“宝塔”。

宝塔石化的员工对21世纪的经济报道记者说:“作为我们的发源地，现在这个工厂还保存着，只是设备和技术被更新改造了。”

1997年6月6日，宁夏宝塔石化有限企业成立，其后合并灵武矿局助剂厂，成立宁夏宝塔灵武化学工业助剂有限企业(二厂)。 高薪聘请专家进行技术改革，宝塔石化企业5个多月后生产合格成品油，石油供应不适应需要，因此两个工厂当年受益。

孙也超《创业与思考》一书指出，从1997年创业到2003年，到公司迅速扩大，银行贷款很少，所有贷款都不到1000万美元。 其中一部分租给朋友和顾客，其他部分是实物贷款。 从2003年到2004年开始向银行贷款，从银行融资处理公司迅速发展了资金问题。 孙也超认为公司在这个阶段飞跃了，但由于不重视流动资产和债务的整理，财务业务的延迟制约了迅速的发展。

变革和对资金的渴望

时间到了2008年，金融危机的到来，宝塔石化面临困境。 当时国际油价持续低迷，油价从150美元以上下降到30美元以上，许多石油企业陷入困境，宝塔石化也不例外。

孙也超在接受《中国公司家》杂志采访时表示，“一夜之间就没有预定订货的顾客了，已经付钱的顾客也不着急提货。 那是宝塔石化比较困难的时期”。

在油价下跌的过程中，宝塔石化遭遇了严重的损失。 国家公布了4兆刺激计划，但作为民间公司宝塔石化的状况没有明显好转。 从这时开始，随着阵痛，宝塔石化经历了结构调整。

孙也超说:“2008年以后，金融已成为保持宝塔生存快速发展的关键和重要手段。 宝塔之所以成为常绿树，是因为我们善于利用各种金融手段比较有效地抑制风险”。 然后，他承认“在时间和空之间为了换取未来，不惜巨大的财务费用，使用了很多手段”。

2008年-年，孙也加快了扩张的道路，珠海、内蒙、新疆宝塔的产业很快就建立起来了。 而且，资金的诉求迅速增加，项目的推进都依靠自己筹措资金。

据报道，年宝塔石化资金压力急剧增加，民间高利贷资金和过桥贷款也开始引进。 年经济形势进一步恶化，钢贸易等融资风险增加，珠海宝塔被贸易公司合并，遭遇银行贷款。

孙也超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我们称之为石油化学工业，呼唤泥土是从精油开始的。 国家产业政策之初，我进入1997年，1998年国家限制，直到年获得国家原油配额，这一期间艰苦、艰苦、死是活，往哪个方向都是痛苦的选择，放弃没有今天，放弃 ”

石油是资源领域，也是中央企业的要点垄断行业。 民营企业不仅没有原油进口权，迄今为止成品油也需要交给中石油、中石化的批发公司经营。 因此，可以说利润微薄，生存在夹缝中也不为过。

但孙也超说，这不是宝塔石化的最大痛点。 “最大的痛处是在这个领域技术密集，资金密集，这是民营企业无法逾越的。 ”。 为了应对技术问题，他于1999年成立了银川大学，当初为公司培养了专业技术人员。

关于资金的申诉，孙也超也一直在想办法，这是他非常焦虑的原因。 他多次说，对这项工作的投资相当大，房地产也没有可比性。 “整个房地产项目的资金通常是10.8亿美元，我们用10.8亿美元建立工厂，工厂的钱不见了。 ”。

根据孙也超分解，房地产杠杆率高，和政府一起买地挂牌，拿到银行就给钱，银行给钱就能让工程队进去，然后卖楼的资金也进来了。 炼油厂生产得到确认，产品上市后才能回收资金。 好的炼油厂建成四五年，中型炼油厂也可以在三到四年内生产现金流。

给金融业“跨界”

实体公司利润微薄，饱受融资之苦。 因为这家很多民营公司的房子都有金融梦想，孙也超也提出了生产融合的道路。

年7月16日，孙也超在内部演说中提出重视金融事业。 经过重新整理，孙也超把宝塔集团的业务分为石化、金融、科技、商贸四个板块。

年，宝塔石化开始准备申报设立公司集团财务企业。 孙也超《创业与思考》第七届于去年6月提出了资金结算调剂中心(内部银行)试运转的基本构想。 这个结算调剂中心是财务企业的雏形。

年10月，宝塔石化正式向原宁夏银监局提交了建设计划报告。 当地没有财务企业，为了填补空白，这项申请得到自治区金融局和元宁夏银监局的支持，迅速向元银监会报告批准了建设。 年3月30日，宝塔石化财务企业终于取得了“金融许可证”。

宝塔石化成立财务企业后迅速尝到了甜头。

根据该企业年5月13日的官方新闻，孙也超认为财务企业的成立在集团生产融合的道路上至少起三个作用:将集团小结算大结算，扩大业务体量，实现宝塔与其他金融机构的对接。 财务企业和同业拆借业务，降低价值成本，及时补充短期流动资金不足的财务企业可以向第三方发放商票，扩大公司融资空之间，等于处理公司融资的课题。

孙也超说:“财务企业的资金吸收作用出现了。 成立仅两周，在北京，我们和同行银行的信用已经达到4500亿。 有了这条筹资渠道，我们为我们的变革、产业升级准备了非常好的资金条件。 ”。 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

孙也超说，“宝塔石化走了十几年实业道路，过去我们对金融资本的认识不足，财务企业唤醒了‘梦中人’，在资本杠杆的撬动下，宝塔石化将大有帮助。 我们的砖一瓦工厂的历史已经结束了，过去被资金扼杀的历史也结束了。 ”。

关于实体和金融的关系，孙也超认为:“对宝塔来说，以实业为中心迅速发展金融，通过金融收益实业支持金融的大战术，依靠财务企业带来的巨额现金流，2、3年就能展现活力。”

到目前为止，由于这家企业的资金一直紧张，去年6月出现了民营企业债券违约潮，市场也担心宝塔石化会违约。 同年6月27日，宝塔石化集团宣布提前支付“15宝塔石化cp001”本金和利息15.05亿元。

宝塔石化在扩张过程中也面向上市公司。 年3月，宝塔石化作为大股东正式进入因赤字面临退市的西北轴承后，通过改组、改革、改革等方法实现了赤字消除，然后改名为宝塔实业( 000595，股票吧)，通过重组宝塔石化获得上市企业，成为资本市场的

年11月20日，宝塔石化和香港中宝投资集团在北京签署了整体上市战术合作协议。 宝塔石化集团开始计划整体在港口上市，孙也超提出的产业资本化，实现了证券化目标。

宝塔石化还通过股票投资、合资等方法进入了银行、基金、担保、融资租赁、小额信贷等行业。 整合金集小额融资、华信投资、石花租赁等多个金融产业部门，与成立金控集团的卢志强、史玉柱、傅军、朱新礼等合作，开始设立亚太网络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年，宝塔石化产业也取得了良好的迅速发展。 全年营业收入409亿，总资产超过560亿，拥有1.5万名员工，在中国公司500强中排名第345位，在中国制造业500强中排名第171位，在年宁夏100强中排名第2位，是宁夏最大的民营公司。 年8月，还取得了进口原油采用资质、原油非国营贸易进口资质等新的“五证”。

图/图虫

宝塔“少帅”一起受审

从外部也推测，专注于实业的宝塔集团，会变革金融，与子孙的培华有一定的关系。

1986年10月出生的孙培华被认为是宝塔集团家族公司的“继承人”。 根据迄今为止的报道，从2005年进入中国石油( 601857，股票吧)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开始，每年暑假寒假，孙培华就像上班族一样，每天早上8点去宝塔石化集团上班，阅览文件，旁听会议，接待客人 到了大四，要求也相应提高，阅览文件成为批准文件，旁听会议参加会议发表意见。 “权限”，责任随压力增加。

孙培华大学毕业后，进入宝塔集团企业，之后担任宝塔石化集团董事局主席助理、执行董事、执行总裁、宝塔金融控股集团有限企业理事长、宝塔财务企业理事长等职务。

宝塔集团官微发布的消息显示，孙培华大学毕业后远赴香港、珠海，没有建设南方宝塔、珠海基地。 此后，在短短不到一年的市场上，成立了黄金控制集团，成功地协调了集团资金的归集、对外融资和投资收购。

孙培华在采访中说，“金控集团将成为(宝塔石化)集团快速发展的新增长极”。 为此，孙培华为宝塔黄金控制确立了三步策略:第一步，聚焦集团内部资金流通，研究和探索金融产权；第二，建设宝塔内部资本市场，合理有序收购其他金融牌照。 第三步是建立实际广阔的金融展望行业，使宝塔黄金控制成为宝塔未来快速发展的载体。

是刚出生的小牛不怕虎的“少帅”失控了，还是因为财务企业等金融牌照的获得给融资带来的便利，孙也引起了超越这个实业家利用金融“赚钱”的野心。 但是最终宝塔财务企业的巨额票据漏洞被打开，拥有1万5千名员工的西部“能源帝国”崩溃，两代公司家滑入深渊。

这个事件或者有特殊性，但民营制造业面临融资难，融资贵的困境确实是共性的问题，这也是很多民营企业苦心寻求金融牌照的原因。 近年来，融资环境再次紧缩，民间企业的风险暴露出来，把旗下的金融机构作为“现金分配器”面临危机也不少见。

我希望这件事也能引起各方的重视和反省。 为什么民营企业的财务企业发行“空头支票”为公司集团自融数百亿美元，却没有被及时监督发现和阻止？ 另一方面，在500亿美元规模的公司设立的财务企业中，承兑的票据也被称为“银行承兑票据”，将来票据的承兑人考虑分层吗？

本期黎雨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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