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师《奔》成律师 从小白《奔》成精英 —---- 记小说《奔》的原型郭彦卫律师

编者按:近年来,读书无用论又沉渣泛起。盖因网上疯传的我家三代献身“税务/中烟/中粮”等系统与我家三代都是“快递小哥”形成鲜明的对比。靠读书、靠个人奋斗改变命运似乎越来越渺茫了,饱受三年疫情之苦的我们都希冀疫情后能好过些,然各行各业莫名的“卷”,使人们疲于应付。律师行业近五年人数翻了一番还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75万多人,而业务量却出现整体下滑,律师们都在问业务去哪了?有些律师甚至出现了生存危机,有女律师竟然“直播热舞、卖艺乞讨”。编者自问,现状果真如此吗?希望在哪里?直到偶然遇到了《奔》的主人公和作者郭彦卫,他就像一道闪电划破暗夜的长空。这不就是我们需要弘扬的精神的吗!这不就是我们应当追的 “星”吗!这不就是我们当下应当树立的典型吗!“奔”在民间常常表达有“奔头”,是对美好前途努力奋斗的向往,《奔》是他人生真实的写照。

一 懵懂少年闯京城 追求上进厨艺精

1971年郭彦卫出生于华北平原一个普通村庄,他开始记事正是文革后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人们的日子渐渐好起来,他的童年的生活虽然穷苦却充满希望。然而,1988年春节刚过,未满17周岁还有一个学期初中毕业的他就离开学校,踏上开往北京的列车,开始了打工的生涯。

到北京后,刚开始他在一个干校食堂当炊事员。那时食堂2分钱、2两粮票,能买一个足足2两面、又大又白又暄的馒头;鸡蛋炒青椒竟然鸡蛋和青椒一样多,完全不是自己以前见到的鸡蛋炒青椒全是青椒不见鸡蛋;环境优美校园,干净整洁的集体宿舍,每天还可以洗澡,还有一群快乐的工友们,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新鲜,恍然产生了这就是小时候书上说的社会主义生活的感觉。

在这个干校的食堂,他从最苦最累的捞大米饭开始,蒸馒头、烙饼、包子、饺子、点心;大灶、小炒;甚至是切菜、剔肉,每一个工种都干了一遍,每一个工种都精通,每一个工种都干出了乐趣。

他在《奔》中写到:“捞大米饭得有把子力气。那时年轻,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每次捞完大米饭,用力后感觉身体特别爽快,很有成就感。……每戗一下大铁铲子与铁锅发出“戗”的一声,混合着抽油烟机声、鼓风机声,奏出一种特别的劳动交响乐。…我常常乐在其中,甚至有时在想,如果搞个这样的比赛,我一定能拿第一。”

“我和阿黄、小王几个人包的饺子整齐地排列在木托盘上,非常漂亮,开玩笑地说像我们几个小伙子一样帅气。”

“左手将土豆平着扶好,右手持刀片成一片片的薄片,然后一片片的压实,甩刀切,刀声如马蹄,几个人一起切,犹如万马奔腾,十分惬意。”

“大菜班的炒菜,一炒就是一大盆,至少有三四十份。用一口超大的锅,一把超大超长的勺子。两勺底油下去烧热,葱姜蒜出味,半筐或一整筐菜下锅,用大铁锹呱呱地翻炒。打开一袋盐直接往锅里倒,眼看着盐粒下流的速度,估计差不多了,手一抖翻转停止,甚是飒爽。”

后来,他不满足于食堂炊事员的技术水平,为了学好厨艺,他又报名学习厨师的培训班。幸运的是他听到了厨师届顶尖级别的大师的授课,如北京饭店川菜大师黄子云,淮扬菜大师竺彭风;全国十大名厨鲁菜大师孙仲才、鲁菜名师王文昌;还曾经跟钓鱼台国宾馆淮扬菜大师吴家安实习过,吴家安老先生退休后主理的京城名店“无名居”十分火爆,昌盛至今,行政主厨陈文算是他的师兄。

在从事厨师的工作中,大三元酒家的总厨李洪广向他亲传了粤菜秘籍,还得到过烹饪专家瞿炫音、冉先德夫妇的指点,与北京市劲松职业高中烹饪专业的老师们同台共灶。他的厨艺越来越精湛,考过了厨师特级证书。从事厨师期间,他走遍了北京的大街小巷,辗转无数个酒楼饭庄。后来他自己也开过饭店。

二 人到中年再转行 司法考试展锋芒

2008年37周岁的他通过了被誉为天下第一考的司法考试,而且是一次通过。自1988年初入京城干厨师整整20年的他突然一个华丽丽的转身,成为了一名律师,这震惊了身边所有的人,所有人都为之感叹!所有人都在追问:一个厨师,如何就能变成律师了,背后的秘密是什么?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明艳,谁知道它当初的芽儿,却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其实,他在进入干校当炊事员不久,就表现出与其他炊事员的不同。他在《奔》中写道:“那时我经常跟这些比我大的学员们聊天,他们会聊一些我不知道的事,而跟食堂的临时工们没什么可聊的,他们就是看录像、跳舞,学北京人侃大山。”表现出与生俱来的强烈的求知欲望。

在干校当炊事员期间,他自学过英语,参加过北京广播学院导演专业的招生考试,可惜他没有考上,要不然就和央视著名主持人张绍刚成为同学,张绍刚是同年考入了广院的摄影系的。可喜的是他参加了北京市成人高等教育统一入学考试,考入了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函授班。每周日去上半天面授课,坚持了三年,毕业时北京师范学院更名为首都师范大学,发的是首都师范大学的毕业证。那时,他白天上班工作晚上挑灯夜读,常常抱着书本入眠。

后来,他还参加了北京市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法律专业,就此埋下了梦想成为一名律师的种子。然而,自学法律才刚刚开始,迫于现实生活的苟且,1992年不得不中断了法律的学习。这一断就是12年,一个生肖的轮回。期间他经历了世间百态、人情冷暖,社会底层人群的挣扎、对于人生的思考,使他早年的律师梦再次燃起。他在《奔》中写到:晚上躺在床上,想…,生活如此艰难,还是再考一下,再拼一下试试吧。…金子说:“人家都说人过三十不学艺,我对金子说:“不考今生就这样了,考了就会有希望。”我想起韩大成穿着新军装的样子,想起那次爹的腿受伤时说的话“当兵的不怕疼”。想我今生没有当成兵,但要像当兵的一样活得要坚强。…我心里嘀咕着,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法律的向往”。此后,他一边开着小饭店,一边自学法律。《奔》中这样记载:许多人都不能理解,大部分人听说我这个开着这样一个小饭店的人要考律师,都默默地摇摇头,他们压根也不知道什么是律师吧,反正听起来十分遥远和陌生。我也不去理会他们,也不跟他们打交道。

生活的艰难,命运多舛,有一段时间他开的小饭店简直是不忍回首。《奔》中这样写到:小饭店的背后都是农田,地处城外,傍晚太阳西下的时候,从东面县城过来向西望去,颇有夕阳残照、大漠孤村的感觉,尤其在冬天地里没有了庄稼,十分空旷,烟囱里冒出浓烟时,这种场景更明显。从此,我和金子吃住都在这个一拳可以打出个窟窿的小饭店,开始经营和生活了。这简易板搭的房子,夏天特别热,冬天嗖嗖的西北风从简易板的缝子灌进来。有客人的时候把炉子烧得旺一些,没客人的时候为了省煤,不让炉子太旺,屋里冷飕飕的。

终于在2008年自学考试考完了最后的科目,可以报考司法考试时,飞来一场车祸,他在医院足足躺了三个月之久,出院后静养数日。这期间他都是在床上躺着完成了法律本科的论文答辩,并备战司法考试,他后来戏称自己是在床上躺着考过的司法考试。《奔》中这样描述:做了手术后,疼痛就减轻许多,…我躺在病床上,一边打着吊针,一边听着录音。听着听着就睡着了,醒了接着听。只是这个小MP3太低端了,没有快进快退键,醒了再听就又得从头听,很是麻烦。这样一来前面的部分又得重听一遍,还要仔细思索上次听到了那里。后来我发现这样折腾几次,反倒是记得牢了,还真是挺好的。这样全神贯注地听着录音,相当于转移了注意力,也就不觉得疼痛了。小护士还以为我每天在听音乐,打趣地说:“嗨,你这小日子还挺享受的。”

终于,在2008年年底他通过了司法考试。他说:“那一年,我们县里只考过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县法律服务所的法律工作者”。

三 律界新兵出奇胜 摘下皇冠璀璨星

一个接近不惑之年转行的律师,一个厨师出身的律师,能办好案件吗?是不是应付考试型的,有没有实际办案能力呢?许多人在拭目以待,他以实际案例展现出超常的能力。转型律师后的10几年来,他的人生犹如开挂一般顺利蹿升,办理的案件捷报频传,为当事人洗刷冤屈讨回公道。

在律师的业务类型中,刑事辩护是最古老、最传统,但又是最复杂、难度最大的一项业务,被誉为皇冠上最璀璨的明珠。我们国家的无罪判决率常年在万分之二、三左右,无罪判决书极其难得,有的律师终其一生也可能没有获得一个无罪的判决。然而,郭彦卫迎难而上,取得了一个个无罪案例,摘下了皇冠上最璀璨的明珠。

01 闯石门 创业未成陷囹圄,好律师 十五沉冤终昭雪

“闯石门 创业未成陷囹圄,好律师 十五沉冤终昭雪”,这是当事人韩某被判合同诈骗罪申诉十五年改判无罪后,送给郭彦卫律师的锦旗。此案荣获2019年度十大无罪案件。

02 合法经营被判罪 坚持上诉还清白

“合法经营被判罪,坚持上诉还清白”,这是当事人苑永某被判虚开发票罪二审改判无罪后送给郭彦卫律师的锦旗。

03 精细办案显神威,无罪捷报频频传

郭彦卫律师自从定义自己为专业刑事律师以来,把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刑事案件的办理上来,精细化、专业化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04 胸藏猛虎志 心细嗅蔷薇

郭彦卫律师从业以来,办理了许多各种类型的案件。对当事人高度负责,精益求精的工作态度,使得他善于处理一些疑难案件,并且他办案思路清奇,总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没有思维的束缚,形成了他独有的成熟律师的特点。这在他执业之初就已经显现出来,执业第一年就打赢了没有任何文字证据的婚姻财产纠纷案。

05 成功无捷径 唯有勤付出

郭彦卫律师承办的案件之所以取得如此突出的成绩,缘于他勤奋的付出。他深知自己的短板,所以比别人更加努力。

首先,他爱学习,知识更新最快。在律师事务所提起郭彦卫律师,大家第一印象是他最爱学习,知识更新最快。在每一次法律修改、司法解释出台、最高人民法院会议纪要公布后,不管是哪举办的各种培训,无论在本地举行还是在外地举行的培训他都是最先参加学习,积极参与。他对自己的要求是要掌握最新的司法动态,知识更新最及时,这样才能更好地为当事人服务。无论是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还是重庆、成都、昆明、长春都留下他培训的足迹,各大高校都留下他听课的身影。

从做综合业务的万金油律师到最后专业化刑事辩护律师,一路走来,他先后集中时间培训和研究了知识产权、环境保护、房地产、征收拆迁、互联网金融,并在各时间段准备确定为业务专业化的方向。其中在征收拆迁方面专门研究了旧城改造、城中村改造,编写了《城中村改造工作手册》。研究互联网金融期间,编写了《众筹与P2P业务实操》准备出版,书稿都已完成,因各种原因放弃了这个专业方向,最终未能出版。

确定刑事为专业化方向后,刑事辩护的培训比其他专业更多,他几乎全都参加了。学习过程中也获得了更多的良益友,结交了各地的刑辩大咖。郭律师在网上也很活跃,网上和微信群里经常有网友、微友分享的资料、课件,他总是无私地分享到所里的微信群。

郭彦卫律师还把学到知识无私地传授给大家。他把参加培训的内容整理后,在所内开设讲堂,免费讲给青年律师听。讲堂引来外所的律师、甚至是郊县的律师都来听。因此,他也就成了年轻律师眼里的“名人”。有一次在某县法院开庭前,出庭的检察官带着的一个助理检察官说“郭律师我听过你讲的课哟”,原来是他考入检察院前听过;还有一次去外地检察院阅卷,正好也有一个年轻律师来阅卷,说:“郭大律师,好巧啊,听过你讲课”。这些都让郭律师感觉到很欣慰。

第二,工作时间最长,生活最简单。郭彦卫律师走到那里随身总是带电脑,随时可以开展工作。他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都是在工作或学习,简直就是007。他的名言是,律师如同军人,随时投入战斗,在工作中休息,在休息中工作,在工作中找到快乐。他每天的活动就是工作一会,休息一下,然后再工作、再休息,循环往复。这也适合他对工作精益精的要求。他也很少参加应酬,这样,除了吃饭和睡觉,偶尔健身运动一下,几乎全部精力都投入工作和学习中。

第三,最爱公益活动。体现了当代律师的责任和担当。从2010年开始,郭彦卫律师在某报纸开设“诠释法理 明辨是非”专栏,每周写一期普法文章,解答百姓提出的法律问题,一直到该专栏改版取消。此后,郭律师组织了百名律师,成立了“百人法律服务团”,经常在社区、机关、学校等组织义务法律咨询,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果。

四 实践理论复循环 知行合一硕果传

01  十年磨一剑,弹指一挥间

刑事辩护是律师最古老、最传统,但又最具生命力的一项业务。有人认为刑事辩护业务是低端业务,没有技术含量,跟着程序走就可以了,这是大错特错的。相反,刑事辩护业务是关系到一个人的生命与自由的,具有高难度的业务。要求律师具有很高的业务素质,是一门有技术壁垒的专业业务。

作为一名从事刑事辩护的律师,必须要熟悉刑事实体法,还要熟悉刑事诉讼法,同时还要有民商法的基础,要想做好刑事业务,对案件涉及的其他相关行业也要熟悉。从没有一个行业像这个行业一样,理念与实践联系的如此紧密;从没有一个行业像这个行业一样对知识要求的如此广博,同时对案件及的具体问题的研究又要求相当的精深;知识更新的速度更是其他行业望其项背,以至于有些律师如果短暂的停止执业一段时间后,再回到岗位都是一个坚难的决择。在其他行业里,一个大学毕业生,参加后工作后能用到所学的知识仅为所学的N分之一;而律师在毕业后,所用到的知识却是毕业前在学校学到知识的N倍。

在目前我国的法学教育体系里,没有关于律师从业技能的培训。法科生在学校里学的都是理论知识。毕业后从事律师工作,也没有一个系统的执业技能培训,都是师傅带徒弟或者是自己琢磨。尤其在刑事辩护业务方面,尚没有一门“辩护学”的学科,导致一些从事刑事辩护业务的律师在刚开始从事工作时要么胆子太小,无所作为;要么无知无畏,产生执业风险。

那么,一个刑事案件,辩护律师要做多少工作,走多少个流程,完成多少个任务,每个任务的完成标准是什么,如何才算合格的完成了任务,法律意见、辩护意见如何写、写到几个要点才算合格,如何会见、如何与办案机关沟通、如何参加庭审等等。有没有这样一个流程化的路径,标明律师要完成多少个任务,如何去完成的操作指引,法律文书的写作模板,年轻律师按照这样的一个流程和指引基本能办理好刑事案件,掌握刑事案件的基本技能呢,郭彦卫律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郭彦卫律师南下北上向专家学者学习,向同行大咖学习,结合多年办案经验撰写了《刑事辩护全流程实务指引与文书模板》一书,为刑辩初学者、入门者和不以刑辩业务为主的全能型律师提供一套刑辩业务导航式的流程与模板,能快速、全面、不遗漏地完成刑事辩护工作,掌握刑事辩护的基本技能。该书将刑事案件从立案到一审结束,以三个阶段按时间为序,系统梳理了刑辩律师执业风险防范及全部工作重要节点。同时,对有深度有难度的核心作了专章论述,如辩护意见的写作,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适用,庭审发问、质证和辩论。这本书首次在正式著作中提出了刑事辩护全流程这个概念,此后为广大律师接受引用。该书由在法律类最具权威的法律出版社出版,深受广大律师喜爱,出版后连续印刷多次。郭彦卫律师也倍感欣慰,由此开启了著书立说的实践。

三年后,他又将该书进行了改版升级,进一步对刑辩技能进行了全方位的梳理,并对刑辩的难点、痛点的实践进行了总结和理论分析。更名《刑辩技能体系化提升-流程 任务 模板》,该书又提出了刑事辩护体系化的概念。我国刑事诉讼法学泰斗、中国政法大学诉讼法学研究院名誉院长樊崇义先生为此书写的推荐语是:刑事辩护工作导航式的全流程、精细化的任务清单、规范化的实务操作、教科书式的文书模板、庖丁解牛式的的专题解析。是从入门到精通,刑辩技能体系化的必备工具书。

02 老骥伏枥志千里 笔耕不辍谱新篇

郭彦卫律师根据监察法及办案经验,撰写了《公职人员刑事法律风险防范》一书,由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出版。

除了独著外,他还参与了《刑事诉讼法学》教材的编写工作,参与了《盈的秘密》、《盈科优秀案例选》系列书籍的编写,他的数个成功案例都入选其中。

在他内心深处,除了有一个律师梦之外,他还有一个教师梦和作家梦。他深知知识需要传播,技能需要传承,年轻律师还需要传帮带。因此,他经常组织年轻律师为他们讲课,还在网络上开辟了讲堂,传播知识、传承技能的同时也实现自己做老师的梦想。

他也看到了我国律政剧的短板,至今还没有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律政剧。公检法司四个部门的法律共同体中,公安部主导了大量公安战线题材的作品,检察院主导了检察系统题材的作品,法院主导了法院题材的作品,而唯独司法部和律协还没有一部律师题材的作品。目前上映的几部影视剧都是披着律政剧的外衣,上演着帅哥美女偶像剧的套路,盖因编剧不懂律师,而律师不会写剧。他决心担当这一艰巨的历史使命,计划创作百集律师系列剧,让中国律师的形象跻身世界律政剧之门。

刚刚,他出版了自传体的纪实小说《奔》,小说改编于他亲自办理的五起无罪案件,描写了韩大成一家五口卷入五起刑事案件,主人公以其卓越的智慧和勇气,使他们全部获得了无罪的结果。虽然揭示了司法体系的种种弊端,但最后正义得以伸张。书中还特别强调了主人公受到父亲军人精神的深刻影响,正是这种军人般坚韧不拔的意志,支撑他在人生旅途中不断前行。读者不仅能从中领略主人公从平凡到卓越的奋斗历程,还能深入了解我国司法实践的现实情况。同时书中多个具有军旅背景的人物形象,读者也能感受到军人情怀对个人命运的深远影响。法律从业者更可从中汲取宝贵的无罪辩护经验和策略。

郭彦卫简介

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河北大学法律系、中国政法大学研究生院诉讼法专业在职硕士。

北京市盈科律师事务所 合伙人

第四届盈科全国刑事法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盈科首届百名大律师

法律专著有《刑事辩护全流程实务指引与文书模板》、《公职人员刑事法律风险防范》,《刑辩技能体系化提升—流程 任务 模板》。

参与编写《刑事诉讼法学》教材,参与编写《盈科百名大律师》。

文学著作有长篇纪实文学《奔》。

郭彦卫律师专业专注于刑事业务,有丰富的实践经验,目前有十余起无罪辩护成功案件。多个成功案例入选《盈的秘密》系列、《案例·策略·智慧---盈科律师事务所优秀案例精选》系列书籍等。